牛輔冷聲道:“那就用飛樓衝擊!我就不信他們能夠堅持多久。”
聯軍中的號角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隻見石炮車停止了轟擊,而如林的箭樓、飛樓則開始逼近城牆。
這時,城關上飛來一片巨大的槍箭。
頃刻間,槍箭洞穿了許多飛樓、箭樓,而那些被巨力撞出箱體的聯軍官兵慘叫著墜落地麵。
負責指揮石炮車的韓遂大將閻行注意到了城牆上的床弩陣位,立刻指揮石炮車,對準了床弩陣位,然後向床弩陣位轟擊。
隻見無數巨石再次飛上天空,朝城牆上砸落去,使絕大部分的巨石都砸在了城牆上或者飛躍城牆,然後落入了關牆內,但還是有不少巨石正中床弩陣地。
床弩陣地上頓時塵土飛揚,無數床弩被砸得四分五裂,殘骸亂飛,而來不及躲避的官兵則被砸得血肉橫飛。
聯軍攻擊部隊不斷逼近關牆,關牆上飛下來一陣陣箭雨。
早有準備的聯軍舉起盾牌,組成盾幕,使雨點般的箭矢打在盾幕上,發出一片如同雨打芭蕉葉似的聲響,無法對聯軍造成多大的傷害。
箭樓在逼近到距離關牆百步左右距離時停下。
藏在箭樓箱體中的弓弩手立刻以弓弩射擊城頭,使許多羅昂軍的官兵中箭摔倒。
同時,那些特製的那種巨型衝城車已經衝入了城門洞,開始衝撞城門了。
函穀關的城門是特彆加固過的,但在對方衝城車的連續衝撞下,也開始搖搖欲墜了。
牛輔等人看著眼前的景象,得意洋洋。
牛輔一下一下拍著馬鞭,冷笑道:“看來羅昂也沒什麼應對的手段,我真是高看他了。照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最多三天就能攻破函穀關。”
馬騰、韓遂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正在衝撞城門的衝城車突然被從上方孔洞傾泄下來的火油淋了個稀裡嘩啦,而孔洞內落下來幾支燃燒的火把。
那些火把砸在衝城車上,然後跳動了幾下,頓時引燃了粘在衝城車上的火油。
烈焰迅速蔓延開,將整個衝城車都給包裹了起來。
來不及躲避的好些個官兵也被烈焰引燃,帶著一身的火焰,一邊慘叫著,一邊衝出城門洞。
眾官兵見衝城車燃燒了起來,不敢停留,趕緊奔出城門洞,拽住那條拴住衝城車後杠的鐵鎖,將熊熊燃燒的衝城車拖出了城門洞,而數十座飛樓已經逼近到關牆前數十步處了。
藏身於箱體內的聯軍官兵們已經按捺不住興奮,隻等擋板搭上城頭,便衝上去大殺對手。
這時,這些官兵們感到身處的飛樓搖晃了一下,都呆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飛樓猛地向一側傾斜,箱體內的官兵猝不及防,頓時被甩得砸向了一邊。他們還未搞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就駭然感到整座飛樓竟然帶著他們,朝地麵砸落下去了。
隻聽一陣巨響,箱體內的官兵連同飛樓砸到地上,個個慘叫痛呼,箱體碎裂開,把許多官兵甩了出去。
一個軍官躺在地上,口噴鮮血動彈不得,精神已經恍惚,感覺自己要死了。
而在中軍觀戰的牛輔、馬騰、韓遂看到眼前的景象,全都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牛輔瞪大眼睛,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