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媛瞪大眼眸,舉起拳頭,在羅昂的胸膛上打下去,卻並沒有多大的力量。
隻見她的眼神迷離起來,已經迷失在了那難以言喻的感覺中。
羅昂突然感到一團烈火熊熊燃燒起來,無法控製自己,右手不由自主地就去解董媛的衣衫。
董媛突然恢複了一點理智,慌忙按住了羅昂的右手,使勁一推,離開了他的懷抱,卻已經是釵歪發亂,衣衫不整了。
此時的她,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羅昂笑道:“怎麼了媛媛?”
董媛不敢看羅昂,道:“不可以的,我、我們不能這樣!”
羅昂大感意外,沒好氣地說道:“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又不偷又不搶的,為什麼不能?”
董媛羞惱不已,一張嬌顏仿佛火燒一般,嗔道:“你這人也真是的,在薊縣的蔡琰姐姐和貂蟬姐姐都還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呢,我怎麼能搶在兩位姐姐前麵?”
羅昂好奇地問道:“你們平時都說這些事情的嗎?”
董媛紅著臉說道:“我和姐姐說的話,不關你的事!”
羅昂走上前,摟住董媛。
董媛看見羅昂抱住自己,瞬間忘記了反抗,不知所措地看著羅昂。
羅昂氣鼓鼓地說道:“我的火氣都被你勾起來了,現在才說不行,是不是晚了點?”
董媛道:“說的好像是我勾、勾引你似的,分明是你突然跑來撩撥我。”
羅昂用手指挑起董媛的下巴,不懷好意地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抗拒你夫君的溫柔手段。”
董媛看著羅昂的麵容,身體上又傳來羅昂的熱度,內心不禁怦怦直跳起來,腦子裡亂成了一團。她想要繼續反對,但反對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婢女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主公,田豐大人有要事求見!”
董媛一下子回過神來,一把推開羅昂,然後一腳踩在了羅昂的腳背上,疼得羅昂慘叫出聲,把門口的那個婢女嚇了一跳。
董媛臉色通紅地說道:“你太可惡了!”
說著,她跑上樓去了。
羅昂鬱悶地說道:“下腳這麼狠,根本就是謀殺親夫啊!”
說著,他搖了搖頭,走出了臥室,看見那個婢女正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問道:“元皓在哪裡?”
“在大廳等候。”
羅昂一瘸一拐地走向大廳。
大廳。
田豐看見羅昂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疑惑道:“主公,您這是怎麼了?”
羅昂擺了擺手,鬱悶地說道:“沒什麼,就是被母老虎踩了一腳。”
說著,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田豐先是一呆,然後就明白過來,抱拳道:“主公,屬下是來請示撫恤事宜的。如今銀錢充足,但糧食匱乏,如何進行撫恤,還請主公示下。”
羅昂想了想,道:“這也好辦,所有撫恤都折算成銀錢發放就是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於陣亡將士家屬的優待政策必須要落實下去,絕不能打半點折扣。”
田豐抱拳道:“屬下明白,但屬下還有一事。這一戰,我軍共俘獲西涼各部官兵八萬人,另外雲長俘獲袁紹軍六萬餘人。這十餘萬的俘虜應當如何處理?”
羅昂稍作思忖,問道:“你們是什麼看法?”
田豐道:“屬下與文遠、子龍、許褚等人討論過此事。我等都認為,西涼軍可以收編,而袁紹軍留之無用,不如送還袁紹,也好緩和雙方的矛盾。”
羅昂嗬嗬一笑,道:“我和袁紹之間的矛盾恐怕是沒辦法調和的,而西涼俘虜的問題就按照你們的意思去處理,但也不必強求,強扭的瓜不甜嘛。告訴他們,願意留下來為我效力的,就是我羅昂的兄弟,將來生死與共。想要離開的,我也不攔著,還發給他路費,來日再沙場對決,那就各安天命了。至於袁紹軍的俘虜,就這麼放了,我是不是太虧了?這可是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抓來的啊!通知雲長,派個得力的人前往冀州,並告訴袁紹,一個人的價格是五百緡,叫他贖回去吧。”
田豐抱拳道:“主公英明,此事關乎袁紹的民心士氣。這筆錢他就算不想出也得出,否則他麾下的將士和百姓們將如何想。”
羅昂點了點頭,笑道:“就是這麼回事。”
田豐抱拳道:“那屬下這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