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金平嫂子,一邊繼續咽著口水,狠狠地吸著空中飄蕩的霸道香氣,一邊咂舌地吧嗒道。
“嘖嘖嘖,嘖嘖嘖……”
“俺滴個天爺呐!!!”
“還能有這種事兒,咋會有這樣的婆娘兒——”
“這陸副團長,也能受得住???”
“這哪兒是討個媳婦兒?”
“討了個祖宗咧——”
龔金平嫂子話罷,宮月月同情起活閻王陸辰霆,也跟著咂舌,嘰哩呱啦地說道。
“噗嗤——”
“嘻嘻……”
“那陸副團長家煙囪,這是——”
“是那黑團子懶婆娘兒,今天學會生火了?”
“終於,讓煙囪冒煙兒了?”
宮月月抬起左邊的小短臂,食指指著蘇念熙寶子家,正在biubiu冒煙的煙囪,眨巴著?單眼皮的雙眸,戲謔地問道。
“可不——”
“所以,這趕超國營飯店飯菜的香氣味兒,絕無可能是從陸副團長家飄出來的。”
胖囤龔金平嫂子,雙粗臂膀一揮,插在兩側的粗腰子上,振振有詞地說道。
俄爾?。
21世紀美食噠人——蘇念熙寶子,星級大廚上線,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酸辣土豆絲的烹製。
嗯,第二道菜了。
“換,換了——”
宮月月,一如既往,不爭氣地咽了口唾液,艱難地從喉嚨中發出這三個字兒。
“咕嘟——”
“嗯,酸,酸辣味兒的。”
可愛在膨脹,身寬體胖的龔金平嫂子,飯點到了,饑腸轆轆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盯著,一團團長宋霖家屢屢冒煙的煙囪,丟魂落魄般,一個巨響的咽口水聲後,機械地回答著宮月月。
時間一分一秒,滴答滴答的過去——
宮月月和龔金平兩位軍嫂,被施了定身咒般。
這會兒,她倆正一副拜把子的架勢,一字形排排站著,咬著後槽牙,咽著不可控的唾液,猶如呆鵝一般,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宋霖團長家,那一支筆直青煙嫋嫋的煙囪。
呃——
兩位嫂子,望梅止渴著——飽了,飽了。
部隊訓練場。
兵蛋子葫子:“欸!欸!欸!”
兵蛋子傻二森:“這,這,結束訓練了?”
兵蛋子葫子:“他他他,他今天咋不給俺加‘餐’了?俺今早起來有點落枕,這一上午訓練時,各個動作,可是都不咋標準的呐!”
兵蛋子祥三:“喲嗬,葫子,活閻王放你一碼,你還彆扭上了?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找虐傾向?”
兵蛋子文正:“小葫子,你那嗓門給俺收著點兒,聲音小點兒;彆把活閻王又給俺嗶嗶回來了!削不薄你——”
兵蛋子四喜:“可不,就你那一個早上,一得個空閒時間,就捏頸搓脖頸的;眼毒的活閻王,會看不出來你小子是咋回事兒?”
兵蛋子祥三:“對頭,葫子,文正說的沒錯,你給俺們小聲點吧啦。”
兵蛋子傻二森:“誒!你們覺不覺得,這活閻王,是咋看,咋不對勁兒,今個兒?”
兵蛋子祥三:“對對對,傻二森今天這話問得對頭,問出俺想問的了。”
兵蛋子文正:“嗯,變了,活閻王從今早晨練?時,俺這火眼金睛就看出個不對頭,他變了。”
“俺們的這位冷厲活閻王,變得有點那咋,叫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