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掌櫃,剛才那人是什麼來頭?”
之前開口和張逸哲起衝突,後來知趣退讓的李姓男子拱手問道。
看了對方一眼,阮廣新提醒道:“你隻能仰望的存在,彆給自己和家族惹麻煩。”
隻能仰望的存在?
男子疑惑不已,不明白對方有什麼讓自己仰望的資本。
天賦?
實力?
身後背景?
回到家,男子就發現家主和幾位長老過來了,似乎在等他。
等男子施禮,家主就問道:“榮寶齋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和我們說一遍。”
看在交情得份上,阮廣新專門有提醒他,今天在榮寶齋大廳所發生的事。
為此,他特地問了下阮廣新對方的身份,沒想到這小子還真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人。
“榮寶齋?”
男子一愣,不明白榮寶齋發生的事,怎麼需要他們過問,“哪件事?”
見他沒反應過來,家主提醒道:“哪個詢問紫石膽的男子。”
“為什麼?”
“關係到紫煙能否進入東臨宗。”
“他是東臨宗的人?”
“東臨宗的妖孽天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外獨自行走。”
男子張了張嘴,沒想到對方來頭這麼大。
雖然不知道妖孽天才是個什麼概念,但東臨宗普通弟子眼睛都長在頭頂,更彆說妖孽天才。
沒去逛市場,張逸哲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修煉過後,便是學習煉器知識,然後等阮廣新的通知。
這次,張逸哲定下得客房是最頂級客房,一座單獨的院子。
隻是,住在獨立院子,並不代表就沒人來騷擾。
得到小廝的通報,晚上,張逸哲見到了上門賠禮道歉的李家三人。
“在下李繼峰,為李家家主,家族弟子李彥東得罪公子,特地過來給公子道歉。”
說完,李繼峰對張逸哲之前在榮寶齋見過的李彥東說道:“還不過來給公子道歉。”
李彥東委屈的說道:“對不起,公子,今天在榮寶齋,我不該多嘴。”
看了委屈的李彥東一眼,張逸哲對李繼峰說道:“你們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說吧,過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他在榮寶齋的時候,就已經放過了對方。
李繼鋒帶人過來,存心是想利用這個借口,否則他怎麼坐在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