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張逸哲要突破,為了避免其他渡劫之人的乾擾,讓我們護衛殿專門負責渡劫場地的人清場,專門騰出場地來給他突破。”
“要不要這麼誇張,居然要清場。”
“人家有這個資格。另外,你要知道這是張逸哲渡劫,人家金丹境的時候就是一九天劫,現在據說是二九天劫。不少人想抽出時間,去看看張逸哲的二九天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盛況。隻是上麵還沒確定騰出渡劫場地的時間,所以大家還沒動靜。等時間確定下來,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找到你我頭上,好輪班。”
即將踏上傳送陣,聽到張逸哲要渡劫,帶柴孟君回去的白發老嫗半路停下來,“我們回頭,過兩天再回去。”
“婆婆,怎麼回事?”聽到回頭,柴孟君不解的對白發老嫗問道。
白發老嫗說道:“張逸哲要突破。”
提到張逸哲,柴孟君臉色頓時陰雲密布,周邊溫度瞬間降低,似乎都出現霧氣。
隻是麵對白發老嫗,柴孟君沒辦法發脾氣,隻能不滿的抱怨道:“張逸哲要突破,那就讓他突破好了,需要我們要停下來等他突破?什麼道理?”
見柴孟君還陷入對張逸哲的深仇大恨當中,沒有明白她這話的意思,白發老嫗解釋道:“張逸哲哪怕隻是突破小境界,都有天劫降臨,之前就是利用這一手,坑了向霆等人。
而他的天劫,大家隻是在留影玉中見過,沒幾個人見過他的天劫真實情況,更不知道他是如何渡劫。
剛才傳送殿護衛在討論,說他現在的天劫是二九天劫,不是金丹境時候的一九天劫。
你的天劫也才二九天劫,現在他才元神境,天劫就變成了二九天劫,你就不好奇他的天劫是個什麼情況?
現在他要突破,正是觀察他渡劫,了解他實力的好機會,你不應該錯過。”
柴孟君聽了不由沉默下來。
雖然她對張逸哲恨得咬牙切齒,但事情也正如老嫗所說,大家都知道張逸哲天劫是一九天劫,真正見過的人卻極少。
一九天劫,雖然在外人看起來似乎很輕鬆,但有多艱難,她自己心裡清楚。
能夠親眼見到張逸哲渡劫,了解他是怎麼渡劫,自然不容錯過。
更重要的是,現在張逸哲居然渡二九天劫,無疑深深的刺激到了她,讓她有種巨大的緊迫感,擔心張逸哲有一天真的騎到了她頭上。
隻是,與張逸哲的深仇大恨,還有他放出豪言,要將她征服,填充後宮,視為禁臠的宣言,讓她聽到張逸哲的名字就怒火沸騰。
現在讓她去觀看張逸哲渡劫,有些拉不下臉。
見柴孟君眼神柔和下來,眼中的仇恨沒有剛才那麼強烈,白發老嫗說道:“等下,我去問下錢時文,了解張逸哲的渡劫安排情況。”
在白發老嫗和柴孟君說起這事的時候,玉泉城的傳送陣被關閉。
張逸哲得罪的人太多,這麼做,是為了避免有人過來襲擊。
在渡劫的關鍵時候,一根箭矢的突然出現,哪怕沒有射中張逸哲,但乾擾到原本的渡劫節奏,都有可能造成張逸哲的失誤。到時候就算沒有身死道消,也會讓他遭受天劫重創,最後是渡劫失敗。
但玉泉分部的傳送陣並沒有關閉,這裡的傳送陣隻有東臨宗的弟子才能使用,也好方便某些人來觀摩。
不過,玉泉城傳送陣突然關閉,讓過來參加賞梅,因為在榮寶齋查看那把傘而耽擱下來,還沒離開的人驚訝無比,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讓玉泉城突然關閉傳送陣。
玉泉分部有變故?
搞不清情況的他們議論紛紛,四處打探,最後才知道張逸哲要突破。
“就因為他要突破,所以我們就要被困在這裡?”
“誰叫他是張逸哲。而且,你不想親眼見見他渡劫的情況?”
“金丹境就一九天劫,現在元神境,還不知道他的天劫又變成什麼模樣,確實該留下來。”
……
玉泉分部議事殿,錢時文正對殿主和長老團的人做出安排,好保證張逸哲那裡渡劫萬無一失。
“都安排好了?”
齊遠山帶著一大群人出現在議事殿門口,走進來對錢時文問道。
“拜見宗主!見過諸位太上長老、殿主、長老!”
錢時文沒想到齊遠山會親自過來,他隻是按照他的要求,將這件事上報。
而且,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還有太上長老、殿主、長老等宗門高層,外麵還有不少人。
讓他有些不明白,渡個劫而已,自身又不是沒體驗過,對他們來說,應該沒那麼稀奇才對。
不過,既然都來了,錢時文連忙下來帶人施禮,隨後說道:“差不多安排好了。”
聽了錢時文的安排,齊遠山補充了下,這才讓有任務的人去忙自己的事。
留下錢時文,齊遠山問道:“張逸哲有多少把握渡劫?”
錢時文回答道:“二九天劫是個巨大的挑戰,但他之前已經渡過兩次二九天劫,已經駕輕就熟。這次突破元神境中期,天劫會增強一些,對張逸哲來說,風險並不大。如果沒有意外,成功幾率最少也有百分之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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