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張逸哲走出修煉室,積累了上百條訊息,大半都是阮玉娟這個女人發過來,剩下的是其他人有事相商。
選擇性的回了消息,張逸哲便接到了新的訊息,錢時文更是直接出現在張逸哲行宮。
“我閉關兩個月,看來分部很熱鬨,走出修煉室,就接到不少訊息。”
“是很熱鬨。”錢時文說道:“九品元神和九品魂神,曾經以為是神話傳說,現在親眼見到,震驚了無數人,說到這事,誰不感慨?
另外,觀看你渡劫,不少弟子因此有不小收獲,實力大漲,更是讓大家議論。
加上榮寶齋拍賣你在擂台上煉製的那把傘,還有其他護甲武器等,又引來不少事。”
提到最後那把傘,想到訊息有人提道想讓他煉製,張逸哲問道:“掌部,你過來,不是想要拿把傘吧?”
“確實想要,但不是為我自己,是朋友找上來,為他弟子相求。”錢時文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夠煉製七階的魂器?”
張逸哲考慮了下,“七階不同於六階,那是一道坎。我估計,要等到元神境巔峰才能嘗試。”
“有興趣接下這單生意?”
“六階頂級?給誰煉製?”
……
等錢時文離開,張逸哲又見到了其他趕過來的人,但婉拒了他們的煉器要求。
之前煉製一把六階魂器,能將他魂力榨乾,接下來一兩天都要運轉《蘊魂經》恢複魂力,太耗時。
現在突破魂神境中期,魂火得到增強,識海按照比例得到擴張,讓他煉製六階頂級魂器容易了許多。
但他還有其他事,所以不會對外接受煉器要求,除非實在推脫不了。
五天時間,張逸哲煉製了三把不同款式的傘,一把交給錢時文,一把交給牛承宇,最後一把交給阮玉娟,然後與她廝混了半天。
“我讓你留意的那些特彆一些的材料,你有留意沒?”運動過後,張逸哲對躺在他臂彎的阮玉娟問道。
“當然有。”阮玉娟說道:“但我不清楚,你嘴裡特彆一點的材料,有多特彆。如果是高等級的天材地寶,如十二金環雷鳴樹、墨紋翠玉靈竹,這兩種剛好有。”
聽到阮玉娟拿出如此頂級的材料來誘惑,張逸哲搖頭道:“我要的是我現在能用到,效果特彆一點的材料。你說的這兩種,檔次太高,我現在用不上。”
阮玉娟想了想,說道:“等下一起去榮寶齋,你還是自己找吧。”
“那還等什麼?”
“等你再要,你確定現在就滿足了。”
說到這裡,阮玉娟擺出一個誘人姿勢,讓張逸哲再次興致勃勃……
耽擱了下,張逸哲隨阮玉娟一起出現在榮寶齋。
貴賓室,一個中年男子過來對張逸哲打招呼道:“張公子,在下是這裡的管事阮宏逸,歡迎來到榮寶齋,這是你要的材料清單,還有之前張公子煉製的武器拍賣所得。”
接過材料清單,張逸哲點頭道:“阮管事客氣了。”
見張逸哲不想多聊,阮宏逸自覺的說道:“我還有事,張公子,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吩咐副管事阮玉娟,或者是直接對我說。”
等阮宏逸離開,張逸哲對阮玉娟笑道:“看來,我煉製的武器很受歡迎,讓他聞著味過來。”
阮玉娟親昵的說道:“你可是東臨宗的首席大弟子,擁有九品元神和九品魂神,未來前途無量,再怎麼巴結都不過分。
何況,你煉製的東西確實受歡迎,特彆是那把傘。
一個月前的拍賣會上,引起了大家的爭搶。”
張逸哲疑惑道:“隻是六階頂級,那麼好賣?”
見他沒明白過來,阮玉娟解釋道:“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隻是暫時沒想到點子上。
東臨宗弟子突破到聖者境,就必須前往正邪戰場。
這把傘攻防一體,還能克製邪道,是上戰場的魂修弟子急需之物。雖然隻是六階頂級,但能夠在聖者境用上七階武器和護甲的人可不多。
另外,你忽略了一件事。相比武修武器的直接碰撞,魂修的魂器直接碰撞極少,沒那麼容易損壞,用不了,可以傳承下去。
更何況,能夠煉製魂器的極少,好的魂器更是稀少,代代相傳是魂器的主要來源,更加提升了這把攻防一體的魂器價值。
而且,大家估計你不會將精力浪費在煉器上,這種魂器肯定不會泛濫,屬於錯過就不會再有,所以引起大家爭搶。
不管家裡,或者手下是否有魂修弟子,都參與進來爭奪。”
張逸哲點點頭,怪不得這個女人傳訊過來,要他多煉製幾把傘,否則不讓他上床,原來是這個原因,“這把傘賣了多少?”
“二百五十三萬下品靈晶。”
“感覺並不多。”
“那是因為你享受首席大弟子的待遇,還有從清河宗蘇家敲了一筆,將你的胃口提高了。正常情況下,同境界的六階頂級武器,還是其中的極品,頂多也就能賣二十五萬下品靈晶,還不到你這把魂器的零頭。”
噢!
張逸哲明白過來,繼續看材料清單,並隨口問道:“那麼我那些武器,一共賣了多少?”
“除掉商會這裡百分之三的手續費,去掉尾數,一共三百一十萬下品靈晶。”
張逸哲點點頭,指著材料清單上說道:“我要這個,七階下品的七紋霧月珠。”
“霧月珠?”阮玉娟好奇的問道:“這可是難得的好東西,你這是要煉製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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