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婉沒有等來那兩個上門求藥的,反而先是看了一場戲還差點給自己引火燒身。
肖景程早上吃過早飯就出門了,穗婉想吃點水果了,昨天還說去山裡踩踩點,這回正好去打打野。
趁著天氣還沒開始熱,穗婉背著背簍拿著柴刀就上山了。
“趙老頭,你就這麼讓穗婉一個人去山上啊,小姑娘家家的多不安全啊?”
隻能說肖爺爺對穗婉的能力認知不夠“有什麼不放心的,遇見了還不知道是誰危險呢?”
趙爺爺絲毫不擔心,之前擔心是因為要在山裡過夜,現在穗婉當天就回來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沒搭理肖爺爺自己就去翻藥櫃去了。
肖爺爺一看趙爺爺自顧自的忙“你倒騰藥櫃乾什麼?”
清晨陽光灑在地上,這時候的風還是和煦的,路上都能看見忙忙碌碌的婦女。
穗婉那一架的後遺症太強烈了,這會誰見著都避著走,沒人找自己說話穗婉也是樂得自在。
爬山對穗婉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逐漸穗婉就將身後的人甩得遠遠的了。
穗婉早些年為了掩護吃食的出處花大價錢在山裡種了些果樹,也不多每種就那麼一兩顆。
這個時候是吃石榴的季節,穗婉就朝著之前山的方向走,因為沒來過這邊穗婉就隻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
深山裡空氣都十分的清新,這邊可能沒什麼人來的原因,穗婉遇見了好多蘑菇。
一路走一路采,穗婉把便宜的的賣給係統,貴的都留了下來拿回去曬乾儲存。
兩邊的距離不近,穗婉就是走走停停,不過這一路穗婉遇見了四條毒蛇也是給係統進了一筆豐厚的收入。
“嗷嗚,嗷嗚”不遠處傳來熟悉的狼嚎,穗婉一聽就知道是大白,估計是在獵食。
也不知道大白吃飽沒有,穗婉往背簍裡放了點生肉準備一會喂給大白。
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著大白了,大白還是一樣的壯實“大白”
大白正在吃東西,抓了一隻兔子,可能大白是跟著穗婉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大白吃東西都很講究,絕對不把自己弄得血糊刺拉的。
看見是穗婉,正好也吃完了。好久沒見穗婉了,大白就向穗婉跑了過來。
跑到一半大白就刹車了,慢慢的走了過來,見到大白有點反常,穗婉將背簍裡的肉放在地上“你怎麼了?是因為我很久沒來了嗎?”穗婉摸了摸大白的腦袋。
大白沒有吃肉反而躺在地上將肚子露了出來,示意穗婉看她的肚子。
穗婉這時候才發現大白的肚子有點大“你吃多了啊?看來大白有把自己照顧好哦”
大白看穗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低聲一直叫。
“你想讓我摸你肚子嗎?”看大白沒有反對穗婉就上手摸了,嘴上還說“大白,你不是長大以後就不撒嬌了嗎?你現在又肯讓我摸了啊?”
大白也就小的時候讓穗婉摸過,後麵就不讓摸了。
穗婉一上手,手上傳來的感覺不對,再摸摸“大白,你有崽了啊?”
看見穗婉終於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大白也就不嗚嗚叫了。
穗婉一直把大白當自己的朋友,現在朋友有崽了,“大白,那你吃得夠不夠啊?”是不是得像人一樣懷孕期間維生素abcd一樣都得補啊?
其實最近大白的消耗有點大,因為大白肚子裡有好幾個崽,吃得多而且大白現在隻能捕獵一些小動物,穗婉送來的這些肉剛好能填補今天的空缺。
知道大白有了崽,穗婉留了些肉和水果放在大白的窩裡,時間也不早了自己還得趕回去,囑咐大白小心就回去了。
穗婉拿了二十來個石榴和七八個桃子放在背簍裡,還在底下放了一隻野雞,這隻野雞還是路上穗婉打的。
“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穗婉剛進家屬院就聽見了有人罵人,感慨了一句“罵的真臟”就準備直接回家的,哪成想看見了熟人。
何曼文正在被一個孔武有力的女人壓在身下,如果普通的打架是扯頭花,那麼這個女的就是想給何曼文打死。
“泥房開窩”何曼文臉上被穗婉打的巴掌印還沒消這是又添了新傷,話都說不清了。
嘴角被撕爛了,頭發也被扯的東一塊西一塊的,估計身上更慘。
“你個不要臉的,你勾引我丈夫跟我離婚還說我孩子,老娘今天高低要打死你”女人一邊罵一邊打一點也沒有留情。
周圍圍觀的人都在吃瓜,也沒人攔著,反而還說“大美,打得好這種人就是欠揍”
“哈哈哈,你有本事你上去打啊,你鼓動人家大美乾什麼?”
“她哪敢啊,打了他家那口子不得跟她離婚啊”
穗婉這吃瓜看熱鬨正高興呢,家屬院的負責人來了,“乾什麼呢?乾什麼呢?還不給兩人拉開”圍觀的幾人才上前拉開。
女人正好也是打累了,被拉開的時候還踹了何曼文一腳“呸,不要臉的玩意”
家屬院的負責人是另一個團長家的媳婦,大家都叫她吳嫂子“大美啊,你怎麼能在家屬院打人呢?大家都是同誌,這樣不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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