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兒,你放心,白家的家產大部分都是你的,那幾個妾室休想奪走。”白母看向白初嶼,柔聲安慰道。
白初嶼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微微點了點頭。
“嶼兒,既然你回來了,過兩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到時候,娘必定將你的生辰宴辦得隆重無比,讓整個青陽縣的人都知道你才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白母一臉堅定地說道,她的眼神中滿是對兒子的疼愛與期許。
“娘,小玉呢?”白初嶼發現自己回來以後,一直沒看到原身的貼身婢女,好奇的問道。
“小玉嗎?娘親已經將她的奴籍還給她,讓她自行離去了。”
小玉本是白母放在白初嶼身旁計劃著等他過了弱冠之禮後,便讓那丫頭成為嶼兒的第一個通房丫頭。畢竟知根知底,她也放心。
畢竟尋常人家的孩子,像嶼兒這個年齡,早已經是兒女成群了。
但因為嶼兒的病,高僧曾說過,他若是強行行房事的話,怕是連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所以,白夫人一直不敢往這方麵考慮,隻想著等他兒過了弱冠之年再考慮這些了。
直到嶼兒失蹤那日,她方才得知,回青陽縣的路上暫且休息之時,小玉耐不住寂寞竟然與家中的仆人偷偷跑去私通了,獨留她家嶼兒一個人在馬車上,這才讓歹人有機可乘,將她家嶼兒給擄走。
白母每每想到此事,心中滿是憤怒與懊悔。憤怒小玉的不忠,懊悔自己沒有早些察覺小玉的不堪,以至於讓嶼兒陷入如此危險之境。
既然兩人這麼恩愛,白母乾脆把小玉與那仆人都下賣到其他的莊子下麵做一對苦力鴛鴦好了。
白母深知自己的嶼兒心地善良,因此並沒有如實告訴他。
其他的妾室心中都十分清楚大房對她們的不喜。好在平日裡大房都在莊子裡頭,如此一來,她們倒是不用日日與大房碰麵,日子也還算過得安穩。
隻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大房才會帶著大少爺回來。
每當這個時候,整個府邸的氛圍便會變得格外緊張。妾室們小心翼翼地應對著大房,言行舉止都格外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得大房不快,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大少爺的歸來,也讓府中的下人們開始忙碌起來,他們精心準備著各種物品,以迎接大少爺的到來。在這短暫的相聚時光裡,府邸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既有表麵上的客套與恭敬,又有暗地裡的揣測與不安。
關於白初嶼是男兒身的事情,除了新來的下人不知道外,整個白府的人都知道。
但就算新人一開始不清楚,老人也不會忘記告訴那些新來的人。
因為有白母在,白初嶼這幾日住在小彆院倒是很是清靜。
本來白母還要張羅著提前給白初嶼再選個通房丫頭貼身侍候著,待過了及冠禮之後,再讓他們行房,但都白初嶼拒絕了。
白母見他不願意要通房丫頭倒也不逼他,隻言不要通房丫頭可以,但他的身邊必須要有個人侍候著。也不管白初嶼同不同意,硬是將自己身邊的侍女珠玉留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白初嶼沒有辦法,隻好接受了。
這日,是白初嶼的及冠之日,府中可謂是熱鬨極了。一大早,府中的下人們便忙碌起來,張燈結彩,將府內各處布置得喜氣洋洋。
賓客們陸續登門,他們身著華服,麵帶笑容,手中提著精心準備的賀禮。門房的小廝們熱情地迎接每一位賓客,恭敬地將他們引入府中。府內的庭院中,擺放著一張張精致的桌椅,上麵鋪著繡有精美圖案的桌布。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和香醇美酒,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當他來到宴會現場時,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隻見眼前的白家大少爺,玉樹臨風,一襲月白色錦袍加身,袍角繡著精致的雲紋,在陽光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光芒。烏黑的發絲用一根玉簪束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劍眉斜飛入鬢,星眸璀璨如寒星,高挺的鼻梁下。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卻仿佛自帶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仿佛世間萬物在他麵前都失去了顏色,滿場賓客無不驚歎於他的風姿卓然。
“沒想到白家大少爺竟然長得這般好看。”眾人紛紛低聲讚歎著,眼神中滿是驚豔之色。
一些年輕的姑娘們更是羞澀地低下頭,臉頰微紅,心中暗暗思忖著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白老爺聽到彆人在誇自己的兒子,臉上更是露出了得瑟的神情,到處自豪的說道,這是我兒子。
而其他的妾室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臉的嫉妒起來。
白母知道白初嶼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讓他與眾位賓客打完招呼以後,便允他離開晏席回後院待著了。
因為今天府中的客人眾多,所以此時他的院子裡頭空蕩蕩的並無一人。
正當白初嶼推開自己的房門,準備踏進去的時候,銀佩撞擊的叮當聲由遠到近的在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白初嶼腳步微微一滯,聽著那叮當聲在自己身後戛然而止時,他的唇角悄然勾起,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美人姐姐?”少年那處於變聲期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沙啞,似是在疑惑中試探著開口喊道。
但很快,他便聽到身後的少年自我否定的輕搖了搖頭,銀佩碰撞之聲再度響起。
緊接著,他便聽到身後之人自顧自地反駁道:“不對,不是美人姐姐。而是……”
少年說著,聲音微微一頓,又是補充道:“哥哥。”
白初嶼聽到少年喊自己哥哥的那一刻,隻覺得胸口處仿若被重重撞擊的大鐘,那震動帶起一道又一道的波紋,不斷地在心中蕩漾開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瞬間彌漫至全身。
白初嶼轉身看向了來人,正是那清俊冷豔的苗疆少年。
“阿古晏,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白初嶼看著眼前的少年,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恐之色,他的神情平靜如水,輕啟皓唇的輕聲音問道。
然而,眼前的少年並沒有回複自己,隻是神情中貪戀地看著自己,那目光熾熱而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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