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嶼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窗口,發現向陽站在窗口處正呆呆看著他們。
“七七,將向陽帶回去。”見此,白初嶼用意識與七七溝通道。
“是,爸爸你放心上,向陽交給我就好了。”這時,樓上傳來幾聲貓的叫聲。
貓的叫聲,並未引起在場的眾人注意。二樓處本來站著的小孩,此時卻被一隻貓咬著褲角從窗口處拖走了。
看到二樓處沒人後,白初嶼嘴角微勾,在李家人動手的時候,他先開始發製人。
隻見他身手靈活的在幾人的農家工具裡躲閃著,李老大的扁擔本來是對準他的,不知道怎麼的打在了李老四的頭上,李老四的鋤頭本來是對準白初嶼的,不知道怎麼的落在了李家另一個男人的頭上,頓時皮青臉腫的腫,頭破血流的、滿臉都是血等等。
幾分鐘混戰下來,除了白初嶼一身乾淨的白t白褲站在原地毫發無損外,李家的人則是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躺在地上,跌坐在地上的坐在地上,無一幸免都在呻吟。
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眨眼間李家那幾個彪形大漢都倒在了地上,而且還慘不忍睹。
特彆是李老頭,手中的旱煙更是因為震驚從手中掉落在地上都沒有反應過來。
再反觀姓白的青年,完好如初的站在原地,衣服上更是一點血跡都沒有。
這時,一陣尖銳而急促的警鳴聲劃破了寂靜,緊接著幾名身穿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都將手舉起來,不許動。”當公家的人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時,立馬舉起了槍來對著白初嶼說道。
同時,摩托的聲音接踵而來。
紀國晏車一熄火,就急奔進來。
正好看到一身白衣的白初嶼站在血泊之中,而幾名穿著製服的人在一旁旁問他與周圍的鄰居,還有人在一旁不停的記錄著什麼。
不僅如此,周邊還散落著一些農家工具以及磚頭。可想而知,之前這裡發生了一起怎樣的惡鬥。
見他回來,白衣青年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是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紀國晏見他沒有受傷,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這時才發現出警的竟然是自己初中老同學,張揚。
“國晏,你回來了。”張揚看到他回來,便朝他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紀國晏拿出了一根煙遞給了對方問道。
張揚因為在工作中,有規定不能抽煙便擋了回去說道:“事情起因有些複雜,我先將他們都帶回局裡做個筆錄。”
“不過,這個白初嶼,你認識?”張揚說著,指了指白初嶼的方向說道。
“嗯,我的新娘拿了彩禮跑了,他說要彌補我的損失,過來幫我帶孩子的。”紀國晏說著,看了一眼白初嶼,發現青年的神情平靜,無波無瀾,他怔忡了一下。
張揚聽說過紀國晏的事情,對此深感同情。
但一想到白初嶼一人乾倒五六個大漢,他不得不一臉欽佩的說道“國晏,這小子可不一般啊,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竟然將李家幾個大男人全部撂倒了。”
紀國晏聽到張揚說的話,又是一愣,白初嶼這麼厲害的嗎?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了白初嶼,不知道張揚的同事說了什麼,隻見白初嶼點了點頭,就要跟著對方走,同時李家的人也被一起帶走了。
紀國晏見此,讓張揚等自己一會,他先找人幫忙照顧一下兩個孩子。
他再同他們一起去所裡,不管怎麼說,這事發生在他家裡,白初嶼又是過來幫他忙的,與他脫不開乾係。到時候白初嶼若是想要個擔保什麼的,他也好給他做擔保什麼的。
張揚也正有此意,就算紀國晏不說,他也會讓紀國晏跟著一起去所裡做個筆錄。
因為劉大嬸要當證人,要跟著他們一起去,紀國晏隻好找劉大嬸家的媳婦讓他幫忙看一下樓上的兩孩子。
見劉大嬸的媳婦同意了,紀國晏這才放心的跟著他們的車一起離開。
白初嶼看到紀國晏跟著一起坐車,一點都不感到驚訝。他隻是抬頭看了紀國晏一眼,又是低垂下了眼簾。
坐在一旁的張揚則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紀國晏聽完以後,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此事可能與我有關,昨天我在向陽與詩甜的身上發現了被人虐待的傷痕,懷疑是李家母女做的。昨晚去李家找他們理論了一番,並宣稱詩甜與向陽從此以後與他們李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沒想到今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白初嶼大概是被我拖累的。”
紀國晏眉頭緊皺,一臉自責的說道。
“你放心,關於李妹被白初嶼qj這件事情,我們會查明的,而且還有劉珍這個證人在,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若此事真的是李妹自導自演,我們一定會給她做思想教育。但白初嶼與人鬥毆的事情,他大概率是要賠錢給李家人了。”
張揚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知道了,李家人的醫藥費我會幫忙出的。但李妹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她在村廣播裡給白初嶼道歉。若是他們李家人要追究白初嶼的罪行,你告訴他們,我紀國晏也要追究李妹母女虐待小孩子的罪名。”紀國晏目光陰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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