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遊晏之抱在懷裡白初嶼在他彆過視線的瞬間,眼神明顯有瞬間的清明根本看不出一點醉酒的樣子。
就在遊晏之再次低頭看過來的時候,他又恢複成先前醉眼迷糊的模樣。
遊晏之一想到若是今晚出現在那裡不是自己,而是彆人時,越想越生氣。
他將懷裡的人翻了個身,讓對方麵朝下的趴在他的膝蓋上,手卻是不輕不重的拍在了白初嶼柔軟有彈性的pp上。
“白初嶼,我說你是不是蠢啊,那種地方的酒能隨便喝的嗎?”
他說一句,就拍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三下。
這下可把裝醉的白初嶼給打懵了,他幾乎是不敢置信般的瞪大了眼睛,他,他竟然敢打自己。
這個大笨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加藥的作用,白初嶼莫名的感到有些委屈起來,但更多的是生氣。他越想越氣,低頭隔著西裝褲狠狠的咬了遊晏之的大腿。
“啊”
遊晏之被他咬得輕呼了一聲,待反應過來,一臉生氣的說道:“白初嶼,你是屬狗的嗎?”
他邊說著,邊將人翻了過來,卻發現眼前的人早已經哭得淚流滿麵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遊晏之呆愣住了,一時之間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好端端的怎麼哭起來了呢。
特彆是當他看到對方無聲哭泣時的樣子,遊晏之更是感到胸口處一陣窒息的抽疼起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不哭了好不好。”
遊晏之唯一想到辦法,就是道歉。他邊說著,邊下意識的將人拉入了懷裡,輕拍著對方的背低聲哄了起來。
白初嶼埋在他的懷裡無聲的抽泣著,當他被遊晏之輕拍背的方式哄著時,嘴角狠狠抽搐了起來。
他輕歎了一口,心想罷了,這個位麵的愛人就是個鋼鐵直男,慢慢來吧。
遊晏之一直輕輕的拍著懷裡人的背,感覺到懷裡人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以後,他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在看向懷裡人時,發現對方哭累以後,已經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隻見對方那原本滿是淚痕的臉頰上,淚水已然乾涸,顯然是剛剛哭累了。
遊晏之神情無比複雜的凝視著懷裡這位沒有任何防備意識的青年,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對方的眉眼、鼻梁、嘴唇上輕輕滑過。
那緊閉著的雙眼,纖長的睫毛還帶著些許未乾的淚花,濕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脆弱的蝶翼,輕輕顫動一下仿佛就能觸動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微微嘟起的嘴唇,泛著淡淡的粉色,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純真與無辜。
他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個微小的弧度,雙手也下意識地將懷裡的青年摟得更緊了些。
可當他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時,又覺得懷裡的人仿佛一隻燙手的芋頭,想要鬆開,但又不舍得。
這樣矛盾的心理,一直讓遊晏之糾結到醫院後才消失。
半個小時以後,白初辰也開著機車趕到了遊晏之他們所在的醫院。
當他找到遊晏之他們的時候,遊晏之他們已經看好了醫生正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