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國的人馬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戰場。
而魏國和齊國兩國的修士們卻毫無懼色,奮勇殺敵,悍不畏死。一時間,戰場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錯,雙方打得難解難分,勝負一時難以分出。
“嘎嘎!”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怪笑聲,馬博光得意洋洋地大聲喝道:“魏國皇室,我的鬼手們,該你們出場的時候了!”
話音未落,隻見魏國陽平關的背後突然湧出一群黑壓壓的身影,粗略估計約有五百人之多。這群修士行動迅速,如鬼魅一般穿梭於戰場之間。
為首的是三名元嬰期修士,其中領頭的那位更是實力強大,竟然已是元嬰中期的修為。他一身黑袍,麵容冷峻,渾身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鬼手?‘
“你們是魏國皇室?”
“你們怎麼敢!”
看到這支突如其來的隊伍,所有人都震驚得目瞪口呆。原本大家都以為所謂的鬼手是來自東瀛國的邪惡勢力,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是魏國皇室所培養的秘密力量。
這種背叛自己國家、與外敵勾結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感到無比悲憤和痛心。
魏國和齊國的修士們頓時陣腳大亂,剛剛還堅不可摧的防線瞬間出現了破綻。而鬼手們則趁機發動猛攻,如入無人之境。
就在這時,德仁真君一眼便認出了對方的領頭人。
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是你,魏無忌,你居然沒死,還聯合東瀛國攻打自己的國家,你可是魏國的皇室家族啊,何其諷刺啊!”
說罷,德仁真君仰天大笑起來,但那笑容中卻充滿了無儘的悲涼和憤怒。
難怪他們一直尋不到鬼手的蹤跡,原來竟然會是自己人。
“哼!”
魏無忌怒目圓睜,冷哼一聲,義憤填膺地大聲吼道:
“你們何時真正將我們視為皇室而心懷敬仰了?”
“遙想當年,我魏氏一族不畏艱難險阻,千裡迢迢來到這荒蕪的南荒洲披荊斬棘、開疆拓土,曆經無數次浴血奮戰,方才打下這片廣袤無垠、遼闊無邊的偌大山河!”
“可如今呢?我們竟落得個成為你們宗門傀儡的下場!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聽到這話,對麵之人不禁冷笑起來,反唇相譏道:
“你們打下的疆域?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這魏國九成以上的疆域,全都是靠著我們宗門強大的實力和無畏的拚搏打下來的!”
“我們宗門上下對魏氏老祖的高尚品德欽佩不已,念及舊情,才好心將這個國家交由你們來治理。”
“誰曾想,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如此無能,把國家搞得烏煙瘴氣、民不聊生!我們迫不得已,隻好收回你們那可憐的治理之權!”
說到此處,德仁真君越說越是激動,滿臉通紅,指著魏無忌的鼻子繼續罵道:
“但即便如此,我們也並未對你們趕儘殺絕,而是大發慈悲地劃撥了整整一府之地供你們這群寄生蟲生存繁衍,以保你們皇室血脈不斷。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竟然還不知足,真可謂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麵對對方的指責與謾罵,魏無忌毫無懼色,反而不屑地嘲諷道:
“哈哈,就憑那一府之地便想打發我們?你們當我們是乞丐嗎?告訴你們,整個魏國自始至終都屬於我魏氏一族,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今天,我們就要重新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竟然是你?”
“當初就是你帶人圍殺我師尊的吧!”
林中虎踏空而出,他的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魏無忌,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哼,沒錯,當初正是我帶人圍殺了你的師尊!”
魏無忌一臉得意地冷笑道。
“哈哈!”
魏無忌突然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山林之間,令人毛骨悚然,
“不錯,就是我,而且還是我聯合了東瀛國那些卑鄙無恥的修士一起乾的!你們玄元宗的人全都該死,不單單是你那可憐的師尊,這幾年死在我鬼手之下的玄元宗天才弟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當初逼迫魏國皇室讓位,玄元宗和正一宗是主力軍,正一宗他們不敢惹,隻能把所有的火氣全部撒在了玄元宗身上。
聽到這裡,林中虎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今天我就要替我師尊報仇,取你的狗命!”隨著一聲怒吼,林中虎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向著魏無忌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德仁真君也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
“所有人聽命,今日務必將這魏國皇室一舉殲滅,他們乃是可恥的叛徒,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脫懲罰!”
話音未落,隻見無數道身影如同閃電般朝著魏國皇室眾人衝去。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相交聲響徹雲霄,整個場麵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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