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茗沒有理會芙寧娜投來的奇怪目光,而是帶著她跟著鐘離一路回到往生堂。到了往生堂後,才給芙寧娜解釋道
“達達利亞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武癡,但凡我真去和他打了。他八成打不過我,以後估計要天天來煩我。咱們在璃月就不得安寧了。”
“那你為啥不直接乾脆假裝打不過?”
說著,芙寧娜看了看芙茗,然後一把抓起芙茗的手,捏了捏芙茗的手臂上的肉。
單看身體強度,姐姐的戰鬥力確實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甚至在普通人中都是缺乏鍛煉,相對較弱的那一種。
“就你這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戰鬥力的人。”
芙茗翻了個白眼,她自然能猜到芙寧娜在想什麼。但她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反過來抓住芙寧娜的手。
“人家隻是頭腦簡單,不是沒有腦子。愚人眾的執行官估計都知道我身份,就算公子再傻,也不會以為自己能夠打贏一位神明。”
“老友,堂主就交給你們了。那個是堂主的房間,把她帶進去就好了。”
旁邊的鐘離將半醉半清醒的胡桃攙扶到椅子上指了胡桃房間的方向,將她托付給芙茗。他似乎是有事要處理,眉頭緊皺的往外趕。
見狀,芙茗趕緊叫住他。
“彆走,我們今晚睡哪。我的塵歌壺還沒有裝修好,隻能當做一個儲物空間,住不了人。”
聽到這話,鐘離用看著她。眼神中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以普遍理性而言,老友,你這也太懶了吧。按理說這麼久早就應該將塵歌壺打理好了。
而芙茗自然能看懂鐘離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過頭。而鐘離看到她這個反應隻能無奈的搖頭。
“你們可以睡在堂主房間隔壁那間,雖然隻有一張床,但足夠睡下你們兩個人了。”
說完,鐘離走出了往生堂,眉頭微皺的看了看琥牢山的方向。
“剛剛若陀那邊突然出現的那股魔神級氣息是怎麼回事,璃月的所有魔神不是基本都被我和眾仙處理了嗎?”
……
“芙寧娜你先去睡吧,我把胡桃扶到他的房間裡我就回房間睡覺。”
芙寧娜沒有立刻回房間,而是看著芙茗和胡桃
芙茗將胡桃攙扶著站起來,將她一路扶到她自己房間,將胡桃放在她自己床上就準備離開。
結果她剛轉身,背後的胡桃一把抓住芙茗的胳膊,力氣之大讓得芙茗不使用元素力無法掙脫。而用元素力又怕傷到胡桃。芙茗考慮再三,隻得無奈的安撫。
“胡堂主,時間已經很晚了,乖乖睡覺吧。”
說著,芙茗看向胡桃的臉。胡桃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似乎在做夢。
“客卿,你又到處買東西,還又把賬單寄到往生堂!”
芙茗打了個哈欠,無奈的學著鐘離的語氣說話。
“堂主,今天有些晚了,可否明天再說?”
而胡桃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抓她手用的力更大了。
“鐘離客卿,這件事不處理完彆想走!”
真是讓人頭疼,鐘離造的孽為什麼要我承擔?鐘離,你給我等著!
而正在往琥牢山趕去的鐘離突然打了個噴嚏。
“以普遍理性而言,剛剛可能有人在想我我……可能是胡堂主或者芙茗老友吧。”
而這邊,胡桃遲遲沒有聽到回應,更加不開心了。
“鐘離客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