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好了嗎?”
陳日升問天養義。
“升哥,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錄好了之後,給警局送一份,我們作為良好市民,對城市的治安應該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陳日升笑著道。
“是,升哥。”
幾個人的對話,並沒有避嫌。
丁益蟹聽的一清二楚,回過神拿刀再次衝向陳日升。
隻不過這回天養生並沒有出手,陳日升隻是抓住他握刀的手。
丁益蟹忽然覺得自己腹部中刀,疼的不行。
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黑黑的男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自鷹醬的哈基黑呢?
可仔細一瞅,不就是敢告自己父親的方展博嗎?
“你,靚仔升,原來你是為了方家,才,才……”
方展博在憤怒之下,一刀又一刀的捅向丁旺蟹。
原本他也想走法律途徑。
可丁旺蟹幾次三番警告他。
還讓鱷魚設套套他。
他豈能忍?
既然法律的路子走不通,那我就走另外的道。
陳日升一個電話,他就趕來了。
“怎麼樣?親手報仇的感覺很爽吧!”
陳日升摟著方展博道。
方展博默默點頭。
“行了,把這裡處理一下。”
陳日升帶著方展博離開。
這可是自己的白手套,他的手上一點汙泥都不能有的。
當然這個殺人的錄像,其實就是為了震懾方展博。
這小子為了最後能贏,特意利用自己的黴運。
讓自己心愛女人龍紀文的父親龍成邦故意的買跌。
坑的龍成邦傾家蕩產。
所以必須得給這小子上個枷鎖。
免得太放飛自我。
“升哥,來了沙田,不多待會嗎?”
陳日升正準備走的時候,幾十輛車圍了過來。
領頭的不是彆人,正是沙蜢。
“升哥,你先走。”
“走個屁?”
陳日升道:“就這麼點人,也能嚇跑我?那我豈不是成廢物了?”
“乾掉沙蜢。”
陳日升手中的煙往外一彈,一幫人立刻殺過去。
陳日升卻接通電話,道:“開乾吧!”
陳日升說完,把電話扔給方展博:“拿著電話在車裡藏好,不要出來。”
陳日升直接拿著刀衝過去。
整個人凶猛無比。
猶如猛虎下山。
而沙蜢在人群裡指揮。
原本以為能出一個刀仔晉那樣的猛人。
就是陳日升積了八輩子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