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受傷,白虎接連受挫,讓白虎惱羞成怒,白虎雙腿分開與肩等寬,腳跟翹起,腳尖受力,身體前傾,雙手握刀,刀舉頭頂。
凝聚白虎全身功力的一字斬,正劈赤棍。
西門慶倏忽站定身形,赤棍猛然回收,蓄力後再猛地向前刺去。
“叮”的一聲激響。
赤棍前端與白虎武士刀刀尖猛然撞在一處。
兩人保持進攻姿勢凝立不動。
張大江嘴巴大張,被西門慶如天神下凡般的神勇,驚得目瞪口呆,見兩人站立不動,猛地回過神來,剛想命令放箭。
異變突起。
西門慶雙手赤棍微微一抖,“當啷”一聲脆響,白虎手中武士刀斷裂成數節。
白虎瞬間臉色煞白。
西門慶心中暗道,老子就要在你的最強一擊麵前,徹徹底底擊敗你。
赤棍突兀的向前激射,猛地點在白虎厚實的胸膛之上,白虎和太陰一樣,口噴鮮血,向後拋飛。
西門慶身體騰空而起,空中一個翻身,赤棍在地上一點,如大鳥般向自己的坐騎飛去,腳尖點在馬鞍之上,然後輕巧的落於大黑馬上。
大黑馬很有眼色,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怎麼做,大黑馬前蹄猛地騰空,仰天一聲嘶鳴,儘顯西門慶王霸之氣。
張大江和一眾軍卒,瞠目結舌,如見天人。
西門將軍竟然神勇如斯!
西門慶安坐大黑馬上,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體內躁動不安的內力,在極短時間內戰敗白虎太陰二人,內力消耗極大。
而同樣瞠目結舌的是,藏於暗處的“喪門吊客”二人。
“喪門神”沈拚,是明教蘇州堂口的神主,對蘇州城發生的一切幾乎了如指掌。
安培太長與李飛羽一場大戰,滿城風雨,最後出場的神秘人,居然就是西門慶。
沈拚打聽到西門慶的底細,特地和範疇一起來搞清楚西門慶的駐地。
“靈應天師”包道乙命令二人活捉西門慶,兩人哪敢忘記。
“喪門神”沈拚和“吊客神”範疇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俱是一驚,沒想到,西門慶在短短兩月時間,武功進步這麼大,大大出乎二人預料之外。
如果剛才的一番交手,換作是自己兩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把身形隱藏的更深了。
另一個方向,“鬼刀”李德全藏在暗處,看的也是心驚肉跳,西門慶難道隱藏實力了嗎?怎麼一下變得這麼厲害,還是說東瀛人不堪一擊。
西門慶哪裡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明教和鬼教兩方勢力看的一清二楚。
西門慶如果知道這個狀況,必然不會露麵,一定會讓張大江一頓亂箭射死二人,一了百了。
白虎,太陰二人艱難的站起身,互相對視一笑,再看看騎在馬上趾高氣揚的西門慶,恨恨轉身而走。
張大江剛想派人去攔住兩人,西門慶一擺手,說道:“讓他們滾吧。”
西門慶心中暗道,安培太長畢竟是朱勔的人,不能做的太絕,另外殺死他們,也不好對“自己的女人”天一交代。
西門慶目送白虎太陰二人頹然離去,高聲喝道:“隊伍保持警惕,繼續前進,虎丘山腳安營紮寨。”
……
李飛羽背手走在最前,西門慶李瓶兒跟在身後,再後是張大江帶領二十名精銳士兵緩緩跟隨保護。
“風,雲,雷,電”四組護衛散於四周。
李飛羽拾階而上,登臨虎丘山。
西門慶抬頭,虎丘塔赫然出現在眼前。
虎丘塔始建於五代周顯德六年,竣工於宋建隆二年,也就是本朝太祖年間。
“此塔高近十五丈,塔身全磚砌,為八角七層,塔簷為仿木鬥拱塔內裝飾非常精致,枋上飾以牡丹、湖石浮雕等彩繪。”
蔣靖陪在李飛羽身邊,邊走邊侃侃而談,詼諧幽默中逗的李飛羽不時嗬嗬輕笑。
蔣靖是蘇州蔣氏家族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風流倜儻,博學多才,英俊帥氣,舉手投足間處處透出世家大族的超然風範。
李瓶兒偷偷看著西門慶,見西門慶心不在焉,時不時向李飛羽望去,並且對蔣靖目光不善。
李瓶兒心中嘻嘻一笑,暗道,西門大官人這是吃醋了吧,對蔣靖目光很不友好,哼!慶郎哪兒都好,就是太多情,花心大蘿卜。
李飛羽好似感應到了西門慶的目光,回頭挑釁似的看了一眼西門慶,然後對蔣靖說道:“那為何此山卻叫虎丘山?”
蔣靖嗬嗬一笑從容說道:“這虎丘山原名海湧山,相傳上古時期,虎丘本為海中一島,隨潮湧時隱時現,滄海桑田,最終從海中湧出,孤立平地而成丘。”
蔣靖伸手虛扶李飛羽登上一個高高的石階,繼續說道:“而虎丘山得名,則源自春秋時期,相傳春秋時吳王夫差葬其父闔閭於此山之上,葬後三日有一巨大白虎盤踞其上,於是此山改名為虎丘山。”
一行人來的山頂下一處水池旁。
蔣靖伸手一指說道:“飛羽小姐請看,此處便是劍池,石壁上刻的‘虎丘劍池’四字,乃是唐代大書法家顏真卿的手跡,這邊的‘風壑雲泉’石刻則出自本朝著名書畫家米芾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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