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解釋:“執刃有令,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入房間打擾霧姬夫人的診治。”
“哦。”令金繁沒想到的是,宮遠徵真的後退一步不再往前,隻是好笑的看著他,問:“醫館大夫就那點水平,說不上絕頂,也談不上差,隻是霧姬夫人受傷嚴重,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救過來……”
“呸呸呸——”宮紫商的眼淚立即下來了:“彆說這個字,不吉利。”
宮遠徵翻了個白眼:“我是說假如,假如沒救過來活著是救好了但留下了殘疾,你說宮子羽會不會後悔你今天沒放我進去?”
金繁:“……”
宮子羽肯定會後悔。
他很確定。
沒見到宮子羽,宮紫商問:“宮子羽呢?”
金繁解釋:“執刃因私自帶雲姑娘出宮門,被長老們罰在長老院的禁閉室禁閉一夜。”
能做主的人不在,宮紫商看向宮遠徵,下了決定:“你進去,霧姬夫人的性命就拜托給遠徵弟弟了。”
金繁猶豫:“可是……”
“人命關天,”宮紫商望向金繁:“過後我去找宮子羽說。”
金繁讓開了路。
在宮遠徵準備進入房間時,房門被打開,大夫走出來說道:“霧姬夫人暫時穩住了傷勢,各位可以進去看看了。”
準備借診治探查銘霧姬內力的宮遠徵不由得失望。
宮蘊徵進去,看到趴在床上的銘霧姬背後一片滲出衣襟的血跡,她傷在後背,現在還在昏迷中。
“有礙嗎?”她問。
大夫回答:“無礙,隻要好好將養,便能恢複。”
“無鋒的刺殺真有意思。”望著銘霧姬的傷勢,宮遠徵覺得可笑:“刺殺還專朝不是要害的地方捅。”
一臉擔憂的宮紫商回頭:“說什麼呢你!彆幸災樂禍的!”
宮遠徵覺得她蠢病又犯了:“什麼叫幸災樂禍?我這是實話實說!”
宮紫商:“……”
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覺得小死魚眼說的有道理。
守在門外的金繁開口:“審訊的結果還沒有出來,霧姬夫人也還沒有醒來,有些事情現在下定論還是太早了點。”
宮蘊徵看著霧姬,平靜道:“明天就能知道結果了。”
“蘊徵妹妹說的對。”宮紫商擦了擦麵上的淚:“我們出去吧,讓夫人好好休息。”
離開前,望著銘霧姬,宮蘊徵想到了之前她在心中懷疑過的事情。
身為無名的銘霧姬在宮門沉寂數十年,直到最近才出動。
可雲為衫與上官淺,進入宮門不過半月稍多,雲為衫便蠱惑子羽出宮門,除了傳遞情報外,一定還有彆的原因。
銘霧姬沒有,而上官淺與雲為衫有的,不過是無鋒控製她們性命的手段。
想到弟弟之前說的雲為衫曾當著他的麵喝下了帶有寒性的毒藥,宮遠徵幾乎已經可以無鋒用來控製的肯定是毒藥。
……
宮門中一片樹林中,一盞微弱的燭光逐漸接近身穿白衣麵容清俊的男子。
宮蘊徵提著一盞燈籠,緩步走到月公子麵前幾步距離站定,打量向這位溫文俊雅的青年:“月公子。”
“抱歉,雖然你當上了月長老,可我還是習慣稱呼你為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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