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
前有雪重子,後有宮門二小姐,他都要哭了:“對於無量流火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還是彆為難我了,要是被我爹知道了,我就慘了……”
雪重子提醒他:“準備去宮門地牢截囚這件事要是被花長老知道了,恐怕你也得慘吧?”
花公子指著雪重子:“你……你這個兄弟靠邊站的家夥!”
宮蘊徵隨即保證道:“若花公子今夜在此告知我無量流火的事情,此時天知地知我們三人隻,若有第四人知曉,蘊徵必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花公子撓了撓頭,到底是軟了心腸:“倒也不用發這麼惡毒的誓……”
糾結半晌,他向宮蘊徵確定:“你說的可要是真的,絕對不會讓第四人知曉。”
宮蘊徵再度保證。
花公子的態度和緩下來,想了想說:“無量流火是在宮門中隻有長老院、執刃與少主才能知道的存在,當然我們花宮自始至終保存無量流火,我這個花公子自然也知道。”
“無量流火的威力巨大,一旦開啟吞天滅地,是宮門用來壓製後山的異人的。”
“異人?”宮蘊徵好奇。
“我也不知道異人指的到底是什麼。”花公子回憶道:“我爹也沒見過,我總覺得那就是變異了的人,總之很危險,如果沒有了無量流火進行壓製,恐怕整個世間都會陷入危險中。”
“如此,我便知道了。”宮蘊徵朝花公子道謝:“多謝花公子。”
見雪重子跟著宮蘊徵一起離開,花公子奇怪的喊道:“你不去跟我們一起參加劫……活動啦?”
雪重子背對著朝他擺了擺手:“一會兒回來。”
“還真是兄弟靠邊站。”花公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緊接著嚇唬似的拍了他肩膀一下,花公子裝作受到驚嚇的模樣拍著胸脯轉身:“大小姐,我差點被你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少來了。走!我們去跟金繁他們彙合~”
出乎花公子預料的,宮紫商並沒有問宮蘊徵問了他什麼問題,就仿佛不知道宮蘊徵剛剛把他叫出去似的。
宮子羽和宮尚角的計劃從劫牢救出雲為衫開始,正式開始布局。
充當見證宮門內部分裂的人便是上官淺。
宮蘊徵完全沒有摻和進這些事情中,她再度走進了長老院的卷宗室,望著浩如煙海的卷宗,耐心的開始查找起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
整天待在卷宗室的宮蘊徵,就連宮喚羽被人從後山祠堂找出,被銘霧姬囚禁不說,就連武功也儘失的躺在醫館,都沒能驚動她前去查看。
眼睛被毒瞎,聲帶破裂的銘霧姬被發現是無名,被長老院一碗毒藥送走,走之前宮子羽守在她的身邊。
聽到此事的時候,宮蘊徵查閱卷宗的手一頓。
無鋒的人,總算體會到了她爹娘撒手人寰時,她心中的悲痛。
十年前,銘霧姬就在宮門,在宮門女眷孩童藏身的密道中她看見銘霧姬守著子羽一臉的擔憂,當時覺得銘霧姬對宮子羽真心,此時再回想隻覺諷刺。
無鋒之人就算對一個人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到最後得到的也隻不過是被冷眼旁觀的死亡。
直到與無鋒開戰的兩天前,宮蘊徵終於從卷宗中發現了端倪,她找到了她一直想要知道的真相,儘數解除了無鋒在她心中的疑惑。
推開房門,走出長老院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這麼晴朗的天空了。
青嵐見她出來,走到她身邊說:“雲為衫出了宮門,宮門上下正在準備羽公子的執刃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