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詣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身子微微往後一靠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說之前他看了眼顧離,見對方的視線也在自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氣滿意地開口跟大家說自己執教時候的樣子:“打好了就誇,打不好就罰,那群孩子都是正處青春期叛逆的時候,隻能剛柔並濟地教他們,要不然會適得其反。”
許是說累了,謝詣又對上顧離的視線,拿起水杯喝了口放下,頓了頓又開口:“我也是從選手這樣過來的,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
“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選擇給他們撐傘?”顧離單手撐臉,剛剛喝的飲料加了些酒,此時臉開始紅撲撲的了。
謝詣嗯了聲,聽他講完執教的經曆大家也有感而發,在一旁聊著自己的那些經曆。顧離半眯著眼,看黎儷他們侃侃而談的樣子,手撐得累了便換隻手繼續撐。
看起來是有些醉了,謝詣起身打算出去買酸奶。剛一動身,顧離就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直起身子看向他:“怎麼了?”
“我出去買點酸奶,一會就回來。”謝詣如實說道,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揣進兜裡。
正在聊天的周晨注意到這邊,準備問一嘴,謝詣跟他使了個眼神,他立馬裝作沒看見。
顧離聽到要買酸奶,她砸吧砸吧嘴也有些想喝了,跟謝詣說:“我也要喝,給我買一瓶。”
謝詣突然覺得一起去買或許更好,但又怕顧離不願意,他還是問了句:“你要喝什麼口味的?一起去?”
腦袋有些重,臉燙得很,待在這裡悶悶的,不如出去透透氣。顧離點點頭,拿著包起身跟謝詣一塊出去。
“喝醉了?”謝詣記得顧離說的陌生感,他們雖一前一後走著,但中間的距離沒有白天那樣寬。
顧離一出門便沒有剛才在餐廳那樣昏沉沉的狀態,她深吸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手貼了貼臉想要快速降溫。聽到謝詣的聲音,她點頭又搖頭:“還好,剛才酒勁上來了是有些暈。”
夜晚的街頭出門的人很少,謝詣和顧離兩人慢悠悠地走著,周圍的攝像師和工作人員把他們包圍。晚上太黑,為了方便拍攝打光師舉著長條燈一直跟在旁邊打光。
謝詣回頭瞄了眼,顧離身上有些發紅,他心裡擔心,但更多的是無奈:“你酒精過敏,以後少喝,知道嗎?”
他知道顧離學會喝酒了。
顧離酒精過敏這事早在之前一個采訪上說過了,她說大家都說她酒精過敏,但她隻是上臉又不會發癢起疹子,她就沒當回事。
“點的時候沒太注意,喝了之後才發覺裡麵加了酒。而且我不是酒精過敏,隻是身體缺少解酒酶。”顧離低頭說著,玩了一天吃完飯後就有些發困了。
便利店就離餐廳不遠,顧離跟在謝詣身後挑酸奶結賬。倆人還買了些零食,晚上餓了還能當夜宵。
結完賬謝詣就拿了一瓶給顧離喝。顧離插上吸管不自覺地就在路邊蹲下了,她猛吸了幾大口酸奶。謝詣在一旁盯著,顧離隨處蹲這個習慣還是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