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茵輕哧一聲,語氣帶著些許不滿和嘲諷地說道:“就因為安寧在知青辦上班,你就斷定是我做的,未免也太武斷了些。況且安寧要是有那麼大的能耐,當初我也就用不著下鄉了。”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秦茵茵,眼中滿是疑惑和好奇。他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聲音雖小,但卻清晰可聞。
“看陸老師說的這麼有鼻子有眼的,該不會真的是她小姑子做的吧?”有人輕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另一個人立刻反駁道:“秦同誌不是否認了嗎,就像秦同誌所說的,她要是真有這能耐,當初就用不著下鄉了。”她的眼神堅定,似乎對秦茵茵的話深信不疑。
然而,還有人提出質疑:“那也未必,陸老師不是都說了嘛,她弟弟下鄉的地點跟秦同誌是一個地方,這也太巧了吧。”這個人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慮。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一個人突然插話道:“秦副團長家的都被開除了,你們咋還叫她陸老師?”這句話讓眾人一時語塞,場麵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嗬嗬,這不是喊習慣了嘛。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楊副團長家的到底有沒有插手?”
“我覺得應該沒有吧,她一個婦道人家,哪來那麼大本事。而且真有那本事,她就不會被她嫂子給整下鄉了。”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這種栽贓陷害的手段之前又不是沒用過,這次說不準又是想賴她小姑子身上。”
“可這也太巧了吧,怎麼就能正好跟秦同誌一個地方?”
“你傻呀,之前她能乾得出誣陷人的事,誰知道這次是不是,說不準是她家故意選那的。不僅能把這鍋扣秦同誌身上,要是讓楊同誌知道了,他肯定會覺得虧欠,他老家就是那的,到時候讓家裡人多關照關照,多好!”
“原來是這樣啊……”
“可不就是這樣麼!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呢?”
“說不定就是覺得楊副團長出任務去了,不在家,故意來欺負秦同誌的!之前咱們就誤會了秦同誌,這次可不能再讓她受委屈了,不能因為她男人不在家,就讓軍嫂寒了心!”有人小聲嘀咕著,覺得這事兒很有可能就是陸念卿故意的。畢竟之前她們也誤會過秦茵茵一次,這次可不能再讓人家受委屈了。
“是啊,說的對!陸念卿真的是太過分了,秦同誌遇上這樣一個嫂子,可真慘,家門不幸啊!”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她們都認為陸念卿做得不對。
眾人對此議論紛紛,但卻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她們兩個人吵架。大家似乎都想看看這場鬨劇如何收場,畢竟秦茵茵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秦茵茵一直耳聰目明,圍觀的眾人的話她自然聽到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引起了大家的同情和支持,現在隻需要繼續保持這個優勢,就能讓陸念卿陷入被動。
而陸念卿則被氣得臉色鐵青,她惡狠狠地瞪著秦茵茵,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兩個從小一塊長大,感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建安下鄉這件事,跟你們兩個絕對脫不了關係!”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仿佛要將秦茵茵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秦茵茵並沒有被陸念卿的氣勢所嚇倒,她反而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反駁道:“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彆亂說話!那我還說你們家知道我在那邊,故意選的地方呢,誰知道你們打的什麼鬼主意。”
眾人見狀,紛紛指責起陸念卿來。他們覺得陸念卿不應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猜疑彆人,更不應該當著大家的麵汙蔑秦茵茵。一時間,陸念卿成為了眾矢之的,她的臉漲得通紅,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恨。
秦茵茵輕蔑地笑了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她直勾勾地盯著陸念卿,語氣帶著一絲挑釁。
"你說我胡說八道?那好啊,我們來看看事實究竟如何。據我所知,你們陸家以前可是從來沒有人下鄉過。現在陸建安剛剛高中畢業,還沒有工作,按照規定,他不應該下鄉嗎?而且,這並不是針對你們一家,其他家庭也都必須出人下鄉,難不成是你家想搞特殊?"
陸念卿瞪著眼睛,怒視著秦茵茵,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她握緊拳頭,聲音顫抖地質問:"你不要信口胡言!我家絕對沒有搞特殊!建安隻是暫時找不到工作而已,他很快就能找到的!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他早就找到工作了!"
她想起前世的事情,建安也是在這個時候找到了一份工作,從而避免了下鄉的命運。但沒想到,這一世秦茵茵居然會橫加乾涉,趕在建安找到工作之前懂了手腳,導致他不得不下鄉。想到這裡,陸念卿對秦茵茵越發痛恨。
秦茵茵語氣冰冷地對陸念卿說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陸建安下鄉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之所以被安排下鄉,完全符合規定。不要總是把自己當成受害者,覺得全世界都要針對你。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重要人物嗎?值得我親自出手對付你嗎?我還怕弄臟了我的手呢!”說完這句話,秦茵茵用充滿嘲諷的眼神看向陸念卿。
儘管實際上是她暗中操縱了陸建安的下鄉安排,但她堅決不肯承認。除非對方能夠提供確鑿的證據,否則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就是如此惡毒,毫無愧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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