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卿反駁道:“江安寧就在知青辦工作,你們兩個關係那麼好,肯定是串通好了!”
秦茵茵氣定神閒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說,我可以告你誹謗的。陸建安下鄉是因為他符合下鄉的條件,不是因為我。而且,我都能下鄉,憑什麼你們陸家人不可以去?難道你們還比彆人金貴?”
聽到這話,陸念卿氣得臉都綠了,她指著秦茵茵,咬牙切齒地說:“你胡說!”這種話要是被人聽了去,他們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姑嫂二人即將爭吵起來,張琴舟感到一陣頭痛,她輕輕揉著額頭,語氣無奈地說道:“好了,你們都冷靜點,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彆在這兒吵吵鬨鬨的,讓人看了多丟人啊!”說完,她轉身準備朝家中走去。
陸念卿咬住嘴唇,眼神閃爍,猶豫片刻後,她決定跟上大家的腳步,但剛邁出兩步,便被秦茵茵伸出手攔下。
秦茵茵雙臂交叉在胸前,盯著陸念卿,說道:“哎,你站住,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進了?”
已經走進院子的張琴舟聽到這句話,不禁停下腳步,轉過頭,嚴肅地對秦茵茵說道:“茵茵,你彆搗亂,快讓你嫂子進來,大家好好把事情說清楚。畢竟我們是一家人,血脈相連,沒有必要弄得像仇敵一樣!”
然而,秦茵茵絲毫不示弱,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地回應道:“這裡可是我的家,我說不讓誰進門,那就是不行!”
這可是她和楊仲郗共同的家,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說了算,她絕對不會允許那些令她厭惡的人踏入半步!
尤其是那個討厭的陸念卿,她是絕不可能心平氣和地與她共處一室的!所以,她根本不屑於再做任何表麵功夫來維持這段關係。
看著秦茵茵如此決絕的態度,張琴舟不禁感到十分惱怒。她鐵青著臉質問道:“難道連我這個母親,你也要將我拒之門外嗎?”
秦茵茵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可沒有這麼說,如果你覺得這裡無法忍受,完全可以選擇離開,前往你兒子的家中居住。畢竟,他家距離這並不算遠,就幾步路的事。”
實際上,她對張琴舟的感情遠不及對徐蘭那般深厚。在她九歲以前,張琴舟總是偏袒秦鬆皓,而她擁有著前世的記憶,對於這些並不在意。然而,在九歲之後,她失去了那段寶貴的記憶,而那時的張琴舟又忙於工作,幾乎將全部的業餘時間都傾注在了秦鬆皓身上。
因此,她們之間的感情並未真正地深入彼此內心深處。
張琴舟不敢相信地看著秦茵茵,她怎麼也想不到之前那個一直很乖、很聽話的女兒,如今居然敢這樣頂撞自己,甚至還讓她去她兒子家,一時間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盯著秦茵茵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有些失望地開口說道:“既然你不歡迎我這個當媽的,那我也不在這討人嫌了!”說完,她轉身準備向門外走去。
秦正陽和秦正剛站在一旁,目睹著母女倆氣氛如此緊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宗儒終於開口了,他語氣嚴厲地對張琴舟說:“琴舟,你來這裡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如果你做不到,我馬上叫小劉送你回去!”
張琴舟聽出了秦宗儒話語中的嚴肅之意,她心裡一緊,不敢再繼續說下去。雖然在家裡,許多小事都是由她做主,但在重大事情上,最終決定權還是掌握在秦宗儒手中。而且,一旦他決定要做某件事,就一定會做到。
對張琴舟說完,秦宗儒又把視線移向陸念卿,眼神冰冷的看著她,陸念卿有些頂不住秦父的氣勢,默默低下了頭。
秦宗儒冷哼一聲道:“老二家的,我之前就警告過你,要是再敢惹事,你就不再是我秦家的人!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閨女!”
陸念卿心中一緊,知道自己已經觸怒了公公,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爸,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欺負她呢?隻是我弟弟那件事肯定是她做的!”
秦宗儒眉頭微皺,他冷冷地盯著陸念卿,語氣嚴厲地說:“老二家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和茵茵有關?如果你拿不出證據,就不要再胡說八道!”
陸念卿有些慌張,她意識到自己剛剛太衝動了,不應該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指責秦茵茵。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秦宗儒麵色陰沉地看著陸念卿,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滿的火花。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她做的?就因為她跟江家那丫頭認識?你憑什麼因為這個就敢斷定是茵茵做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
頓了頓,秦宗儒的語氣變得更加激動起來,憤怒道:"這件事彆說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她做的,那也是你們陸家欠她的!當初你都能把茵茵給趕下鄉,憑什麼你弟弟就動不得了?要不是因為你,我閨女也不會才下鄉沒多久,就匆匆嫁人!"
秦宗儒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冷冷地看著陸念卿,眼中滿是厭惡,"你還有臉提這事?若不是你從中作梗,茵茵怎會被趕到鄉下去?你現在卻還在這裡汙蔑她,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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