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到底怎麼樣才會放過我兄弟?我給你跪下行不行?”陸母一臉焦急的說道。
說著,陸母就要給秦茵茵跪下,“秦小姐,我求求你,你就放過他們吧,我們小門小戶的經不起這麼折騰啊!”陸母加大聲音哭訴道,引得路人漸漸圍了上來。
秦茵茵連忙拉著楊仲郗躲開了陸母的這一跪,心裡明白陸母這是想要想借用輿論的力量,逼自己就範,秦茵茵看向陸家人的眼裡滿是厭惡。
陸家人就跟趴在腳麵的癩蛤蟆一般,不咬人但它膈應人!
陸念淇也是一臉氣憤地說道:“秦茵茵,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我媽都給你跪下了!難道家世好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
陸父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道:“你們秦家我們惹不起,以後我們躲著你走總可以了吧?”
聽了這三人的話,眾人以為是秦茵茵仗勢欺人,有幾位自視正義的大姐站出來說道:“就算家世好,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小姑娘,做人做事彆太過份!”
“就是!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心思這麼壞!”
“現在講究人人平等,彆以為你家世好就可以目無一切!”這人說完,又轉頭對陸家人說道:“嬸子,你彆怕她!她敢做壞事咱們就去告她!”
“就是!像這種人就該讓她去農場好好改造一下!”她看著秦茵茵嬌美的麵容一臉嫉妒的說道。
眼看著大家都在討伐秦茵茵,楊仲郗不禁黑了臉,他冷聲說道:“你們了解過事情經過嗎?就開始跟跳梁小醜似的指責彆人?跟一群傻子似的被人耍得團團轉!”
楊仲郗冷眼掃視周圍那群神情仿佛還有些不太服氣的人,繼續說道:“偉人曾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們隻憑偏聽偏信,就隨口斷言一個人的人品,還在那沾沾自喜,自詡正義,真是可笑!”
楊仲郗這一番話說得不可謂不毒,周圍的人聽了,仍然還有些不太服氣,叫嚷著說道:“既然你說我們偏聽偏信,那你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一個老人給你們下跪,你們也真狠得下去心!”
這件事畢竟涉及到蘇紅秀的隱私,楊仲郗也不好說得太明白,隻說道:“她兄弟一家是做了違法的事,才被公安同誌給帶走的,你以為公安是我們能命令得動的?”說著,楊仲郗一臉諷刺的看向陸家人。
眾人一聽是被公安同誌給帶走的,一時也有些訕訕,不禁有些埋怨陸家人沒把事情給說清楚。
陸念淇眼看著輿論開始倒轉到一邊,連忙開口說道:“要不是秦茵茵跟蘇紅秀串通起來,故意算計我舅舅一家,他們也不會被帶走!”
楊仲郗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公安辦案不需要證據嗎?還是你以為公安局是我們家開的,說什麼是什麼?你們一家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厲害,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楊仲郗毫不客氣的又把陸家人給損了一遍,陸念淇終究是還有些年輕,最近接連被秦茵茵夫妻倆教訓,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眼神憤恨的盯著兩人。
就在眾人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的時候,蘇紅秀主動站了出來,她挽起自己的衣袖和褲腿,對眾人說道:“這件事我是主要的當事人,我身上這些傷都是韓家人打的,也就是這位女士的兄弟一家。陸念卿是她家的大女兒,也是我以為的好朋友!可就是這樣一個好朋友,卻……”
“蘇同誌!說話要慎重!”陸建業厲聲說道,這種話要是這麼說出來,卿卿可就要完了!韓家人被抓走也就抓走了,可是卿卿不行!
蘇紅秀看了眼陸建業,譏諷道:“怎麼,你們敢做還不能讓人說了嗎?我偏要說!讓大家看看陸念卿到底是怎樣一副蛇蠍心腸!”
儘管陸家人恨不得馬上捂住蘇紅秀的嘴,不讓她說出什麼不利的話來,但因為楊仲郗跟個黑煞神一樣,站在秦茵茵跟蘇紅秀麵前,陸家人一時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蘇紅秀站在楊仲郗身後,對眾人說道:“就是這個所謂的好朋友,趁我對她不設防,把我騙到她家裡,哄騙我喝下了加了春藥的水,又把我跟她那個有暴力傾向的傻子表哥關在一個房間,由韓家人帶著一幫人來捉奸,逼我不得不嫁給一個傻子!”
說著,蘇紅秀伸出自己的胳膊,說道:“自從我嫁給這個傻子之後,沒有一天是不挨打的!有時候,他們韓家人一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一塊對我又打又罵,我身上的這些傷,就是幾天之前他們一家人剛剛打的!”
“我身上還有他們用鞭子抽打留下的疤痕!”說著,蘇紅秀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要不是秦同誌,我恐怕早就被他們韓家人給打死了!結果,陸家這一幫子惡人竟然還敢來潑秦同誌的臟水,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臉!”說著,蘇紅秀憤怒的眼神直直的瞪向陸家人!
“你們都是一夥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串通起來的!”原先那個有些嫉妒秦茵茵的年輕女同誌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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