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執月笑眯眯地看著她:“這可不算我戲弄四姐姐。是四姐姐要找我,又不是我要找四姐姐,自然是要四姐姐開口才是。”
薑宛白不滿地低頭,嘀咕道:“你都看明白了我要找你,你就該主動開口的。”
薑執月笑笑,沒說話。
四姐姐的性子傲氣,凡事都想等著旁人主動來說來請。
哪怕是她自己有所求,也拉不下臉來。
是以,經常會被五姐姐拿捏住,明裡暗裡也吃了不少悶氣。
薑執月以前是很好奇,二叔這樣一個滑不留手的人,為什麼四姐姐和他差彆這麼大?
重生之後,她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四姐姐像足了二叔母。
若是換做以前,薑執月一定也就不管她了。
可昨夜祖母和二叔說的話,她也不由得反應過來。
到底是一家子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哪有那麼分得清的呢。
若她這個如此親近的堂妹都要看薑宛白的笑話,那在外,薑家姐妹都會被人看作笑話。
“四姐姐好沒道理,哪有這樣行事的。我看你就是欺負我比你小。把我換做阿姐,看你還敢不敢說這話。”
薑執月字裡行間像是抱怨,聽在薑芙瑤的耳朵裡,全是提點。
薑芙瑤看向薑執月,倒是有點兒驚訝。
薑宛白也不是不知好賴,她也聽出來了薑執月在點她。
她素來驕傲,又怎麼聽得下薑執月這個妹妹指點她,麵上掛不住,轉身就要走。
薑執月歎了口氣,就看在二叔的份上吧,再哄她一次。
在薑宛白從自己麵前走掉之前,伸出左手拉住她的手。
薑宛白柳眉一豎,小臉繃得緊緊的:“撒開。”
薑執月見她麵有薄怒還顧及到了自己受傷的左手,嘴角微微上翹,軟言細語地哄起人來。
薑宛白麼,也是被寵壞了的,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隻要有人哄,她的氣一下就消了。
薑芙瑤見薑宛白被薑執月哄住了,便跟著薑衡丹一塊走了。
薑宛白咬咬唇,看向薑執月:“你就是油嘴滑舌!”
薑執月輕笑,水靈靈的模樣讓薑宛白也生不出怒氣來。
她這個小堂妹,是真的美得很,她也不舍得罵了。
薑執月笑著問她,“四姐姐是想說去碼頭的事嗎?”
薑宛白點點頭,她是想讓薑執月一塊兒陪著去的,隻是她如今受傷了,薑宛白就不想讓她出門了。
“喬家進京的日子定了嗎?”薑執月道。
薑宛白道:“我今日是來說你不必跟我去了,好好在府上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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