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醒了?”
魏王府,溫燕真聽到宮裡傳來的消息,眉梢微微一挑:“倒是命大。”
司碧低頭不語,她知道王妃心情不虞。
薑家小姐救了陛下,陛下大手一揮就給英國公府多增添了個爵位。
王妃因此不悅,也實在正常。
畢竟一個爵位來之不易,多少人都要爭破頭去搶。
偏偏他英國公府就這麼容易,一門雙爵。
溫燕真看著眼前盛放的紅梅,突然就生了厭煩之心:“這花看著礙眼,扔了吧。”
司碧低頭應下,親自把這盆紅梅端了出去,交給小婢女處理。
“扔出去,不必留了。”
司碧如此吩咐道。
小婢女捧著手中珍貴的雪裡紅梅不解,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奇品種。
司碧見狀,微微皺眉:“主子吩咐你做什麼,做就是了。”
“是,司碧姑姑。”小婢女當即認錯,抱著紅梅退了下去。
再折返房中,溫燕真對司碧說道:“人都安排好了嗎?”
司碧點頭:“安排好了,隻是……”
溫燕真看向她,略有一分不耐:“有話就說。”
司碧道:“那位看起來不像是會親近女色的樣子,咱們這個法子有用嗎?”
溫燕真聽完笑了笑,“誰說要有用了?”
陸青驍素來不近女色,這是人儘皆知的事。
這個法子也就是惡心惡心人罷了,一個不管在哪都會有人撲上去的郎君。
也不知道薑執月能忍多久?
司碧低頭,思考了一下,明白了溫燕真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溫燕真摸著手中的暖爐,眸中毫無溫度:“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人占了去。”
汗帳行刺之事,榮安帝震怒,是責罰了龐廣德。
可龐廣德是溫老太師的人,明麵上與宣王站隊,實質上隨時準備好為魏王府鋪路。
這次,這顆有用的棋子沒有用對地方。
不光沒能讓魏王府更進一步,甚至徹底折損了。
溫燕真有時候真是覺得選魏王大概是選錯了。
心高氣傲,剛愎自用,甚至聽不進一點兒好話。
溫燕真閉了閉眼,勸自己靜心。
隻要生下一個兒子,她就有機會再搏一搏。
畢竟現在太子之位還沒定,她還有時間。
哪怕是定了,也沒規定太子之位不能換人來坐。
要麼是她的夫君坐,要麼是她的兒子來坐。
“這幾日殿下在哪兒?”
溫燕真這幾日借口女兒受到驚嚇的緣故,故意與魏王隔開。
司碧道:“殿下這幾日都在如夫人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