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老實實做著親王,皇伯父從未苛責過他!”
“何必就要怕成這個樣子!”
薑執月連忙捂住蘭寧郡主的嘴,“郡主慎言。”
蘭寧郡主拉下薑執月的手,滿腹委屈:“我說得很小聲了呀。”
薑執月無奈,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勸說蘭寧郡主才好。
蘭寧郡主神情低落,悶頭不語。
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地說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了。”
“我父王是個謹慎的性子,我與他不一樣是因為我是女子。”
“三哥與我一樣,是因為三哥是母妃難產生下來的孩子。”
“父王怕他活不成,所以對他一點兒要求都沒有。”
蘭寧郡主抬頭又抬頭和薑執月對視:“他怕死,怕自己做錯。”
“連累一整個福王府。”
蘭寧郡主的聲音越來越低,就好像她期盼三哥婚事順利的希望越來越小。
薑執月聽著蘭寧郡主的話,心裡想著前世福王府的情況如何。
而或許的確是福王小心謹慎,她竟然找不出幾件福王府有關的事。
就更彆說如今已經與前世大為不同的局麵了。
毫無參考性可言。
薑執月也隻能從福王身上去猜測這件事的起因是為何。
大概就是福王親曆過皇子奪嫡,他親眼見過皇權爭鬥有多麼凶狠。
是以,他想要以中庸之道來保住福王府。
若是這樣,那就很合理了。
因為二叔突然主動靠近了權力中心,福王不明白二叔是為了站隊還是彆的什麼。
他也不想明白,甚至不想探究。
隻想一刀斬斷這樣的聯係。
不接觸,不碰,就不會有連帶的危機。
不得不說,福王這個辦法的確是成功的。
起碼,前世的福王是成功的。
而現在局勢的變化,薑執月也拿不準福王最後能不能中庸之道走到底。
“芙瑤近來怎麼樣啊?”
蘭寧郡主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看向薑執月。
她來時都不敢坐英國公府的馬車。
若是以往的話,她一定是會挨著薑家姐妹一塊兒的。
薑執月搖搖頭:“說實話,我摸不準。”
蘭寧郡主聞言沉默了下去。
她就是猜也猜得到,薑芙瑤即便是難過也不會表露出來的。
“這件事是我家不對。”
蘭寧郡主忽而開口說道。
她從前不知道庶女的生活有多艱難。
自從三哥頻頻往英國公府跑,就有不少人開始明裡暗裡地說起薑芙瑤這個小庶女不配她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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