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映水眨眨眼,眸中不解。
薑執月說起虞映水可能是從江南道轉來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才會如此。
虞映水恍然大悟:“我說呢。”
“我隻在臉上下功夫,哪想得到這個。”
虞映水性子大大咧咧的,偶有不適,她也不會往水土不服去想。
旁人水土不服都是吃不好睡不好。
她能吃能睡能玩,就是臉上偶爾長幾顆小疙瘩罷了。
誰能往那上麵去想呢。
虞映水聽薑執月這麼一說,深感有道理。
“阿嬋,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薑執月笑了笑,“近來碰巧在看一些醫書,猜測的。”
虞映水頗為讚同她的好學:“難怪,我阿娘也會說我們倆比起來,你更像虞家的女兒。”
“我倆合該換一換。”
薑執月聽到虞映水這樣說,忍不住笑道:“表姐真是太抬舉我了。”
“京城誰不知道薑家六小姐脾氣急,性子刁蠻。”
虞映水雖然來京城沒多久,多少也聽說了之前一些謠言。
她臉色微微冷下來,有幾分冷美人之感:“那些都是謠傳。”
“是你家那個姨娘不好。”
薑執月聽虞映水說起林淨秋,她有些恍然。
她已經許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不知道林淨秋如今在內獄如何。
總歸是日子不太好過的。
“世上多得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的人,旁人說什麼我自不會聽。”
“我們阿嬋,就是最好的小姑娘。”
虞映水爽朗地朝薑執月笑:“不管你認不認,我都是這樣想的。”
“我的小表妹,多好的一個人。”
薑執月看著虞映水的笑容,好像幻視了大舅舅笑著的模樣。
她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有世上最好的表姐。”
虞映水聞言,給她拋了個媚眼:“哎呀,你這樣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嗯?這就不好意思了?”
“不對呀,我的表姐,臉皮可沒這麼薄呢。”
薑執月同虞映水說笑,兩人說話都熱鬨得跟一群人一樣。
剛剛提到的林淨秋,眨眼之間就被薑執月忘到了腦後。
薑執月記不住的人,有人日夜都惦記著想要見一麵。
林玉鐘怔然地看向窗外,柔美的麵容上都是愁緒。
若桃見林玉鐘一直這樣不見笑顏,忍不住勸她。
“夫人,您歇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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