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謝馥撞了上來,那當然是謝馥更合適了。
正好手癢癢就有人把臉送過來打,這不是正正好麼。
薑執月寫完,虞映水上前去看。
“阿嬋,你在寫金剛經啊。”虞映水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薑執月笑笑:“寫著玩兒。”
虞映水咋舌,阿嬋如今的愛好可真是讓人摸不透。
小姑娘家家的,喜歡寫金剛經來玩兒?
薑執月忽而歪頭看向虞映水,問道:“表兄近來在做什麼?”
虞映水詫異地看了薑執月一眼:“你不知道?”
薑執月更驚訝:“我應該知道嗎?”
虞映水眨巴眼,說道:“阿兄最近在忙著跑各家客棧以工換住收留學子的事兒。”
薑執月眨眨眼,“安然居?”
虞映水搖頭又點頭:“不止安然居,虞家所有京城的客棧,連帶著你阿娘的陪嫁。”
薑執月聞言,頓時明白過來。
“這也是做好事。”薑執月道。
虞映水補充了一句,“最開始其實是姑母提議的。”
“我阿娘?”薑執月一愣。
“對啊,這件事還是阿爹跟我說的。”
虞映水把當年虞綺嫁到京城之後做的一些事都告訴了薑執月。
薑執月才知道,原來她還沒出生的時候,阿娘就已經在做這樣的善事了。
薑執月垂眸,她有點兒想阿娘了。
虞映水說著說著就住口了。
小表妹本就與姑母相處的時間很少,如今她冷不丁的提起來,怕是戳到了小表妹的傷心事。
“阿嬋,我不是故意……”
“沒事,表姐,你說,我願意聽的。”
薑執月笑著看向虞映水:“那些都是從前阿娘的事,無人跟我說過。”
虞映水見薑執月麵上沒有傷心的痕跡,她才敢繼續說下去。
說到虞綺的美貌時,虞映水笑道:“祖母說我像姑母五分。”
薑執月端詳著虞映水,也跟著笑道:“外甥女肖似姑母,也是常事。”
“不過我記不大清了。”
阿娘去世的時候,她還小。
又生了個一場重病,醒了之後對阿娘的記憶就很模糊了。
虞映水聞言挨著薑執月又近了點兒:“姑母知道你如今出落得如此好,一定會十分欣慰的。”
薑執月忽而想起英國公的家書,她看向虞映水,再次端詳虞映水的臉。
虞映水被薑執月的動作弄得有點兒不自在:“阿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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