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業沉浸在夢境之中。
一條陌生的街道上,他漫無目的地閒逛著。
像是回到了末世之前,卻又有些不一樣,街道兩旁是高聳的建築,霓虹燈閃爍,可奇怪的是,街上卻空無一人,顯得異常寂靜。
劉偉業的腳步聲在這空曠的街道上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打破了這份寧靜。
一個手持斧頭的人影從街角衝出,氣勢洶洶地向劉偉業襲來。劉偉業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他本能地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仿佛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街道上原本空無一人的景象瞬間發生了變化。
原本靜悄悄的街道突然變得喧鬨起來,人們紛紛從四麵八方湧出,但當他們看到揮舞著斧頭的襲擊者時,都驚恐萬分,紛紛四散逃走。街道上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尖叫聲、呼救聲此起彼伏,場麵一片混亂。
劉偉業站在原地,看著周圍的人群四散逃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可夢境中的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應對能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揮舞著斧頭的人一步步逼近。
他的身邊,一個女人的驚叫聲最為響亮,她連續的,不間斷的叫著,讓他頭腦發昏,這嚴重影響了他的思考與決斷。
他被女人的尖叫聲所驚擾,轉頭望向聲源,而此刻,斧頭已經懸在他的頭頂上方。
他驚恐地倒抽一口氣,隨即從夢中驚醒。
劉偉業尚未來得及為這僅是一場夢而感到慶幸,尖叫聲仍舊在耳邊回蕩。
連續的,刺耳的尖叫。
他很快立即意識到,這是雲笛的尖叫。
他一直和雲笛分房睡,他的房間離雲笛的房間,隻隔著兩間房的距離,他衝向門外,因為著急,他沒來得及穿鞋子。
光著的腳踩在地下,傳來寒冷刺痛的感覺,可他並不在乎這種感覺。
他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雲笛叫得這麼慘。
雲笛站在走廊上,她似乎剛剛摔倒,她正在跌撞著爬起身來,看到劉偉業衝出門外,她昏了過去。
尖叫聲瞬間停止。
走廊的微弱的應急燈光中,劉偉業一眼看見,倒地的雲笛懷中,抱著一件沾血的黃毛衣,那毛衣是他從外麵帶回來的,丹丹身上的那一件。
劉偉業在雲笛的鼻子下掐了幾下,雲笛醒了過來。
劉偉業輕輕將雲笛扶坐起來,他這才衝進丹丹的嬰兒房。
保姆躺在地下,她的腹部似乎受了刀傷,身子下麵已經積了一大灘鮮血,人也不知道死沒死。
劉偉業又衝向丹丹的嬰兒床,丹丹不在小床裡麵,但小床裡有著大灘的鮮血,整個小床裡全都是血,床的圍欄上也濺上了血,雲笛懷中所抱的,丹丹的那件小毛衣上也是血,從這出血量看來,失蹤的丹丹已經凶多吉少。
劉偉業發出幾聲猛獸般的嚎叫。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劉偉業迅速地檢查了保姆的傷勢,發現她還有微弱的呼吸。他立即對保姆進行了簡單的急救處理。
他的手下聽到動靜聲,這才紛紛趕來,他們和劉偉業不住同一層,聽到動靜趕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們將保姆抬到用於救治的房間進行急救。
而劉偉業將雲笛扶到椅子上坐下來之後,他開始在房間內尋找任何可能的線索,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劉偉業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疑問,他努力地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到任何可能的解釋。他記得自己睡前檢查過丹丹的情況,那時她還睡得很香。一切都很正常,他無法理解,為什麼短短幾個小時後,一切都變了樣。
基地有監控係統,但因為最近發電機出了問題,為了節省電量,監控隻得暫時停用,所以不可能通過回放監控來找到一些線索。
一些人被派出尋找帶走丹丹的去向。
可他們出去很久都沒有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從夜裡到白天,從白天到黃昏,劉偉業的心越來越沉重。
他回想起自己的那些對手們,以及那些可能對他懷有惡意的人。
很多的人,被他一一在心中排查一遍。
雲笛一直在哭,鬨著要出去尋找丹丹,劉偉業不放心她出門,她出門,隻能讓這事亂上加亂,他安慰著雲笛,同時也在心中發誓,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找到丹丹,為她討回公道。他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消失。
但他始終不敢想一個可能,出了這麼多的血,如果丹丹不在了
終於,雲笛在劉偉業的安慰與鎮定藥物的作用下睡去。
劉偉業來到醫療室。
保姆接受了手術,手術很成功,人的性命是保下來了,也過了危險期,但人還沒醒。
有專業人員在旁邊進行護理。
一時之間,他還無法從她那裡了解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以及丹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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