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了一個長長的,暖暖的夢,雲笛夢到了丹丹,還有丹丹身上奶乎乎的香。
丹丹學會走路了,她拉著丹丹的小手,教丹丹如何走的更穩更遠。
丹丹咯咯笑著,愉快地回應著她張開的懷抱,丹丹越走越穩,越走越快,馬上就要投進她的懷抱之時,她聽見一個男子的呼喚聲,似乎在呼喚她的名字。
雲笛,雲笛,雲笛可不就是她嘛。
在她的眼前,模糊的影像逐漸變得清晰,阿豪和季兵的輪廓漸漸顯現出來。
起初,她並沒有立刻認出這兩個人是誰,也不明白他們為何呼喚她,隻是覺得他們的身影有些眼熟,仿佛是兩個好人。
雲笛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她想說些什麼,可她的喉嚨乾澀,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阿豪和季兵立刻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他們迅速地給她喂了一點水,又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讓她靠在一堆柔軟的衣物上休息。
他們體貼的照顧,讓雲笛的意識逐漸恢複,她開始努力地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但記憶中隻有睡夢之前的那些片段。
她心中充滿了疑惑,究竟是什麼人用調虎離山之計將阿豪和季兵引出屋外,又為什麼要對她動手?這些問題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但她卻一無所知。
季兵看著她,心中覺得這樣也挺好,回憶這些痛苦的往事,實在是一件令人難以承受的事情。
如果記憶中沒有這些痛苦的片段,或許她的痛苦也會少一些。
“也可能,是劉偉業?”阿豪猜測?
雲笛搖搖頭,任何人都有可能對她下手,但唯獨不可能是劉偉業。
看著雲笛堅定搖頭的樣子,阿豪心裡說不清的酸楚。
他們就近找了一處看上去還算安全的地方住了下來,雲笛需要停留下來療傷。
雲笛的生存簡直是一個奇跡,他們必須儘一切努力幫助她恢複健康。
雲笛胸部中了四刀,但傷口都不深,這也是雲笛流了很多的血,卻隻是陷入昏迷但沒造成致命的原因。
隨著時間的推移,雲笛的體力逐漸恢複,她開始能夠自己坐起來,甚至嘗試著站起來。
過了幾天,她能站起身子慢慢行走了。
雲笛的恢複速度讓阿豪和季兵都感到驚喜。
他們細心地照顧著她,儘力為她準備豐富的食物,確保她更快的康複,他們需要離開這裡。
事件過去很久,但一直不知道凶手是誰,這讓阿豪和季兵心中都充滿了焦慮。
隻有雲笛完全康複,他們才能離開這個藏身之地,繼續他們的旅程。
天氣,馬不停蹄,逐漸開始熱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初夏到來了。
他們終於開始動身。
雲笛開始把過去的事拋在腦後。
但她開始想起一個人,小午,她的弟弟小午,因為是端午節出的,所以小名叫作小午。
疫情剛開始,小午就感染去世了,小午的去世的時候她還在學校,學校校門緊閉,她沒能回家見到小午最後一麵。
每年的端午,家裡都會包粽子,因為這個日子實在特彆,有著雙重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