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就和你沒操心似的,你要是沒操心,用得著如今在這裡討論這些?”
師叔笑了笑,隨後說道:“走吧!新弟子都要來了,關卡設置還沒弄完呢,到時候弄完了還得給你那兩個徒弟看一看。”
“那回去了吧!還在這裡討論什麼。”
說完之後他們兩個人就回到了房間,開始在一個小房子的模型裡麵構建空間,叫他們去i這樣的話隻要是把將這些離子傳送在這裡麵的話,就可以利用這個來作為他們的入門考試。
“你說咱們設置的這個會不會太難了呀!”師傅看著師弟說著,這我沒有設置過,他們也不知道,現如今的弟子能不能通過。
“其實也可以把這些東西也不需要什麼法術,都是一些靠腦子的,有腦子的肯定能夠過得來。你不會是怕設置的太難了,然後沒有人能夠通過考驗,到時候招收不上弟子吧!”
“那肯定也是有這一個分因素的呀,畢竟你也知道,如果說真的比較困難的話,能夠通過又能的有幾個呢!”
“放心好了,隻不過就是小小圓往年來說的話難度有些上升,但是整體來說的話肯定還是差不多的,畢竟要難的話大家不都難了嗎?”
最後他們兩個人將設置好的機關拿給了獨孤越,獨孤越看到他們兩個人來,行禮後問道:“師傅和師叔怎麼來了?”
“這個事情儘管已經做好了,那也沒見你自己來,那隻能我們兩個人給你送過來了。”
“麻煩你們了,我給忘了,其實如果做好的話,您差個人告訴我一聲的話,我就自己去拿了,也不好勞煩師父和師叔專門送過來。”
“那既然你比較忙的話,那些東西就給你放在這裡了,我們兩個人還有事情,如果說還有什麼,讓人告訴我們,我是說你把東西放過去之後告訴我們兩個人就好了。”
“好,恭送師傅師叔。”
獨孤越隨後將東西先收了起來,今天那個可能是今天晚上的作業,這個實驗以前那個東西究竟夠不夠困難,還得一會兒再看。
等到下午的時候,月初他們也已經回來了。月初來到了師傅房間,敲了敲門發現人竟然不在,最後又去了師叔的房間,發現也是一樣的狀況,看來是他們兩個人都出去了。
月初回到自己房間,本身因為師兄的事情,他還想著要不要問一問,看來這個狀況也沒有可問的人。
回到房間看著自己麵前的鏡子,上麵顯現的是自己的那張臉,可是為什麼現在看著自己感覺如此的憔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這兩天太累的吧!
月初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她也知道不光是因為這個樣子,師兄的事情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話,他可能會一直都想不通,他其實很想去問師兄,可是兩個人剛剛大吵了一架,她實在是不想去問他。
可是你不去問他的話,又很難知道真相,雖然說師父師叔是知道些什麼的,可怎麼可能會告訴自己,而且隻是聽彆人口中的真相,不是他親口所說的。
月初摸著自己的桌子,聽說這個房間自從建造了就沒用過,可是自己的來的這幾年還是給它平添了許多使用過的痕跡,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又不是在這裡舞槍弄棒,這桌子上還是有許多的劃痕。
如果要說這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也許這是歲月的痕跡吧!自己待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多不懂的事情。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響了,咚咚咚,月初朝著門口問道:“誰啊?”
“是我,獨孤越。”
月初有些奇怪,師兄這個時候來做什麼?不會是還沒吵夠吧!
“進來吧,我沒關門。”
獨孤越走了進來:“我今天是來跟你道歉的,這一次確實是我不對你想做的,每一個選擇其實都是由你自己來決定的,不應該是由我來告訴你這件事情怎麼做。”
月初愣住了,師兄竟然是來跟自己道歉的。
“我其實沒以為你會是來跟我道歉的,我以為你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你說的那些話,確實隻是一種我可能會暴露的,一種危險性,但是我也確實是想相信他一次,畢竟我確實覺得那也是一條性命。”
“我其實知道你的想法。”他簡直是再清楚不過了,從從前的月初也好還是現在的月初也好,他們兩個人都一樣有著相似的想法,他們都覺得性命這個東西很可貴,所以無論是誰的命他都不想傷。
隻能說,尤其是對自己來說,在宮中待了那麼多年,一直都覺得心裡這東西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螻蟻一般的東西吧!他從潛意識一直在月初糾結這些事情,一直吵架吵到月初,死之前,他這一次想看一看他的想法,到底他們兩個人是誰對誰錯?
“而且那個人其實我也沒叫他啥了,我覺得他確實有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隻是將他帶了回來,你叫他這麼放任離開是危險的,除非他能夠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所以他一直在收妖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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