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我在遊戲裡就這樣過了兩年。一開始遊戲進度確實很快,可是到了百分之五的時候進度就越發緩慢,不是按照原來的百分之一算了,是001,工程量越發的大了,這兩年茅草屋已經變成了豪華版茅草屋!而且還是三座!我真是太厲害了!
每次想放棄的時候一看到我精心布置小家就還能在堅持!不能放棄還得回家呢。
這兩年我也發現了我的身體好像已經停止了生長,頭發一直是中長發,指甲也從來沒有再長長過,想過會不會我已經暫停在穿過來那一瞬是不會死亡的,就連手上經常勞作也沒有繭,但是沒次的勞作累還是真的累,打自己巴掌也會痛,應該是隻有身體停止生長,痛還是會痛,自殺的話也會嘎,這遊戲,嘿,還真高級。
就在我想著遊戲進度按照地圖七拐八拐的從另一片山坡采完竹筍再七拐八拐的往回走時,不知踩到了什麼“啪”的一聲,“哎喲,我的嗎!什麼啊這是摔死我了!”
伴隨著我脫口而出話還有係統的播報聲在我腦海中響著
“叮咚,支線任務,救助???”
我坐起來一看哎喲我的嗎,我踩到了一隻手!!!
唉??!支線任務npc唉!第一次遇到npc!也是我這兩年第一次遇到人!就是看著情況不太好,穿著黑色衣服看不出來,旁邊的草地上粘著血,受傷應該很嚴重。
這麼大一個人還是大男人我也拉不動啊“你堅持堅持啊!我去找東西來救你!一定要堅持住啊!”說完話趕緊跟著地圖七拐八拐的跑回去。
跑到家裡翻牆倒櫃的找棉被,藥品,包作一團全扔到板車上,再把板車套到老黃牛身上趕車而去。
幸虧這兩年乾活的時候總會不小心受傷,獎勵也就有雲南白藥消炎藥退燒藥之類的,就是拿出來不是膠囊或藥片都全部直接變成了粉末或者藥丸還都是拿小瓷瓶裝著,也許是因為遊戲係統是種田偏古代,出來的應當都是符合當代的產物。
我趕牛車到時那個頭頂三個???的人正麵朝上,
“喂~你醒了嗎?”
他是醒了又昏迷了嗎?一動也不動,我剛抱住他就感覺到了衣服濕乎乎的,又沒下雨隻能是血了。
連忙把他往板車上拖,邊拖邊說
“你可彆有事兒啊!我…我剛見到一個人,還沒說說話呢都,你…你可彆嗚嗚嗚”
我第一次見這麼多血,好像一個人身上也就這麼多血了,手哆哆嗦嗦的拔開瓷瓶,趕緊倒了三粒雲南保險粒再抖抖抖抖的塞到他嘴裡,邊塞邊說道
“嗚嗚嗚額你快你快咽下去,咽下去就不流血了嗚嗚嗚嗚”
他一動也不動,完了!他不會嘎了吧?!不是吧,我剛見到一個人還沒說一句話就嘎了?!這樣我會以為我很晦氣的!
越想就越想哭從我好倒黴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直努力的活著到現在,一個人也沒見到以至於我現在日常都不自覺自言自語了,好不容易見到個人還嘎了,越想越哭到最後都把他的墓地給想好葬哪兒了,西邊有個坡一年四季都是花,可美了,我都準備把那塊兒風水寶都忍痛割給他了
“彆哭了,吵死了”
嗚嗚嗚嗚嗚好像我哭的太大聲了缺氧了有幻聽了,一抬頭
恩?好漂亮的眼睛,這是什麼眼型啊?丹鳳眼?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我還在思維發散的想著
“呃嗚嗚嗚嗚哦~”
剛回答完他,就又閉上眼了,嚇得我趕緊說
“嗚嗚你彆睡!嗚”
幸虧到家了著急麻慌的把他連帶著棉被又拖進去。
因為不知道他這傷口怎麼傷的,隻能拿剪刀哢嚓哢嚓的給剪下來。
肉眼可見兩道橫貫胸口的大傷口,第一看到這麼大的傷口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它還在流血,我隻能洗乾淨手儘量把傷口旁邊的部分清理乾淨,然後把雲南藥粉倒上去在包紮好。
沒辦法,就這麼簡單粗暴,啥都沒有隻能這樣了,嗚嗚嗚嗚連無菌環境也沒有更彆說其他它縫合傷口之類了,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化開消炎藥退燒藥,抱著他的頭拿著羹勺連續給他灌進嘴裡,邊灌邊說
“快點喝下去嗚嗚,一定要活下來啊”
也許是他還沒完全昏迷,灌的藥全咽下去了。
灌完藥後我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他,剪下來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偏硬的麵料,有的地方是還是偏皮革一點,手上一直攥著一把匕首,就是我這不懂武器的人來說看起來也是很精致漂亮的,頭發前半部分是短的又不是那種整齊的短,要是換個頭發顏色還不得是千禧年沙馬特
“嘻嘻嘻哈哈”
想到這兒我又小聲的笑了起來。
“唉~希望你能好起來,我都沒有跟人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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