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自己的命運?”
神逆心中嗤笑不已,如今他也是看明白了,那些生靈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們,以他們如今的實力,擺脫棋子的身份不過是癡人說夢。
“除非有強大的外力出現,乾擾這一切,否則以我們的力量,想從他們的手中擺脫,那就是癡人說夢。”
神逆也沒有給他任何的麵子,直截了當。
神逆的話音未落,四周的空氣仿佛驟然凝固。業魔之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雙赤紅的眼眸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他緩緩伸出手,掌心向上,隨著他輕輕一揮,周圍的黑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攪動,形成一個個旋渦。那些旋渦中,隱約可見一張張扭曲猙獰的麵孔,發出淒厲的哀嚎,仿佛是被囚禁於此的無數怨魂。
神逆的瞳孔驟縮,他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從脊椎直衝頭頂,仿佛自己也被卷入這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
“這是什麼東西?”
他能夠感受到這個旋渦之中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即便是如今的他見到這個東西,也是感到毛骨悚然。
業魔之主冷笑更甚,手指微曲,輕輕一彈。那些旋渦仿佛得到了命令,猛然間加速旋轉,帶著淒厲風聲,向神逆逼近。
每一個旋渦中心,那些扭曲的麵孔愈發清晰,眼眸中滿是絕望與怨毒,仿佛要掙脫束縛,將神逆拖入永恒的黑暗。神逆隻覺四周的空氣變得沉重如鉛,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拚儘全力想要後退,卻發現雙腳如同生根,動彈不得。那無儘的哀嚎聲在他耳邊回蕩,仿佛要將他的意誌徹底摧毀。
“此物乃是我經曆了千萬年收集的業力凝聚而成的東西,我叫它——噬魂!”
業魔之主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神逆的心上。
隨著業魔之主的話語落下,那些旋渦中的麵孔突然變得猙獰無比,仿佛承受了無儘的痛苦。
它們的眼眸中燃燒起熊熊的業火,將黑暗照亮,卻又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恐怖。旋渦的中心,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噴湧而出,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氣息,如同無數怨魂在掙紮、在咆哮。
神逆隻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他牢牢束縛,他的靈魂仿佛要被這股力量撕扯出來,投入那無儘的黑暗與痛苦之中。
“它有個很特殊的能力,那就是不死不滅,除非是鴻蒙神帝出手,要不然即便是鴻蒙神尊也無法將其磨滅,若是將其放進永夜禁域,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業的神情變得有些猙獰,業魔一族曾經也是鴻蒙世界的頂尖種族,但永夜禁域的強者卻是將他們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讓他如何能夠不憤怒?
經過無數個元會的調查,他才知曉,原來是他們與巨神族的博弈,把他們變成了一顆棋子,他們二族一族選擇神逆能夠在業魔一族的手下活下來並變得強大。
而一族則是選擇了神逆無法在業魔一族的手中活下來,最終隻能身死道消,他們要打賭那是他們的事情,但為何要讓他們成為其中的犧牲品?業憤怒,想反抗,但業魔一族在這兩個鴻蒙世界最頂尖的勢力麵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他們逼著業魔一族站隊,要麼全力出手,站在永夜禁域一方,與巨神族為敵,要麼站在巨神族一方,放大水,與永夜禁域為敵,這兩個選擇不管是哪一個,對於業魔一族而言,都是死路。
業魔之主的雙眸如同深淵,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緊握雙拳,骨骼發出哢嚓的聲響,周身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憤怒扭曲。業魔一族的族人們,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上的憤怒,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浮現,一個個麵容堅毅,眼中燃燒著不甘的火焰。
永夜禁域與巨神族的博弈,如同兩座巨山,壓在業魔一族的胸口,讓他們喘不過氣。業魔之主怒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衝向那些旋渦,誓要與這無儘的黑暗和痛苦,做最後的抗爭。
“那你為何不自己做?以你的實力,恐怕比我這個鴻蒙天神更加簡單的做到吧,為何要找我?”
雖然他不知道業的境界到底有多高,但是肯定是鴻蒙神王之上的強者,否則業魔一族也不可能成為鴻蒙世界頂尖勢力之一,成為第二梯隊的種族。
神逆有種強烈的感覺,也就是所說的兩族並非是係統所說的那個生靈所在的種族,若真是這樣的話,想把自己當成棋子的生靈恐怕不止三方,甚至是四方五方,這讓他的麵色極為難看了。
“並非是我不想,而是做不到,雖然看似很自由,但其實我若是敢走出這個地方,下一刻便會被人鎮壓,他們不可能讓我擾亂他們的計劃,他們殺不死我,但可以控製我,這就是為什麼我要暗中將你拉到此地的緣由。”
說到自己的事情,業也是極為難堪,堂堂業魔之主,卻在那兩個勢力麵前,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雖然他不知道兩族為何會選中神逆,甚至為何要賭,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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