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槍法,是北境軍在數十年的戰鬥中,由無數軍中的前輩總結、改編而成的槍法。”
此時,李菡宵正全神貫注地揮舞著手中的霸王槍。而一旁的薛濤則緩緩開口,為她講解著槍法的精髓。
“在北境軍中,人人都要學習北境槍法。它不僅僅是一套用來給新兵們強身健體、鍛煉體魄的槍法。”
薛濤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他繼續說道。
“北境槍法更精妙的地方,在於它的呼吸節奏。
在練習這套槍法的過程中,你會逐漸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從而在戰鬥中能夠更好地適應這種節奏。”
“無論你是什麼天賦,什麼職業,在軍中,沒有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體力,你是無法長時間作戰的。”
薛濤進一步解釋道。
“這也是我們讓新兵一直練習北境槍法的重要原因。”
說完,薛濤目光轉向剛剛打完一套槍法的李菡宵,讚許地說道:
“你的槍法練得很不錯,看來,你下了很大的苦功。”
“不過,如果能夠將你的發力點由腿部改為腰部,並加快你的呼吸節奏,那就更完美了。”
薛濤的建議很專業,看得出,他對這套槍法有著深刻的理解,他也是有真功夫的。
薛濤雖然隻有二十四歲,但他學習北境槍法已經有將近十年的時間。
在軍中,他是有名的北境槍法高手,甚至被人們尊稱為“槍王”。
“嶽帥,他那北境槍法和咱的嶽武穆十三槍比起來,怎麼樣?”
一旁的李夜白在腦海裡問道。
“差遠了。”
嶽飛的聲音傲然道。
“你不學槍,見我如井中蛙觀天上月。”
“你若學槍,見我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倘若李菡宵知道,自己這位看似不起眼的便宜哥哥,槍法實則已經達到了絕世無雙的境界。
那就沒有薛濤什麼事了。
就在李菡宵與薛濤兩人沉浸在槍法的交流中時,演武場的大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
幾輛軍車緩緩駛入,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見到這幾輛軍車的出現,薛濤和其他幾位士兵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這些車,尋常人可能不認識,但他們卻再熟悉不過。
這是北境軍中長官的專屬軍車,沒有一定的軍銜和實力,是沒有資格坐上這輛車的。
眼見軍車穩穩停在了演武場的門口,薛濤和其他士兵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軍服,踏著整齊的步伐,向演武場的大門口走去。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注視下,軍車上緩緩走出幾名身穿筆挺製服的軍官。
“長官好!”
薛濤等人已經迅速列好隊伍,恭敬地等候在大門口處,向走來的軍官們行禮致意。
見到薛濤等人,那幾名軍官也嚴肅地回禮。
在那幾名軍官的後麵,還站著一位陌生的中年人。
雖然他是從軍車上下來的,但他的製服卻明顯不屬於北境軍。
很快,眾人的目光便聚集在這中年人身上。他們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想要探究這位陌生人的身份。
“給你們介紹一下。”
其中一名軍官開口說著,他的聲音非常洪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位是京都來的,秦道將軍的參將,秦佑。”
軍官指著那位陌生的中年人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