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凝光掂著棋子,點入練兵場前麵的酒肆,想用商戰的辦法攔下琴團長訓練軍隊的費用。
“把多的商店賣出去,買下北國銀行……”
琴按著法瑪斯的指導,買下了作為錢幣交易中樞的北國銀行,雖然凝光儘力攔截,但幾個回合後,北國銀行的固定稅收已經足夠養活一支軍隊。
此刻,棋盤上,蒙德的勢力隻剩下了北國銀行的青色棋子和練兵場的紅色棋子,在周圍一片金燦燦的璃月勢力之中,顯得尤為的孤獨。
然而凝光的目光卻越來越沉重,她知道,軍隊練成的那一刻,就是蒙德反抗的時刻。
不著痕跡的看了棋盤對麵的琴,凝光在心中讚歎,一個有勇氣孤注一擲的領袖,是她非常欣賞的人。
然而在琴的心裡,卻覺得法瑪斯的下法不太謹慎,好在結局是好的。
現在輪到紅棋行動了。
琴拿起棋子,在法瑪斯的指導下,兵鋒直指向璃月最重要的設施,黃金屋,凝光知道要是自己失去了黃金屋,剛剛一切的商戰計謀都算是作廢,然而練兵場已經被琴買下,凝光隻能試著困死琴的紅色棋子,隻要補給跟不上,就可以判斷軍隊潰散。
她順勢跟著琴的棋子下了一手,想要找機會切斷軍隊的補給。
法瑪斯立刻跟著凝光的剛剛買下的地產,直接派兵打了下來,就地補給。
棋盤上,紅色的區域開始迅速蔓延。
每打下一個地方,法瑪斯都會以當地的經濟作為犧牲,不斷的壯大自己的軍隊。
這樣以戰養戰的方式看得凝光眉頭直皺,照這樣的打法,即使是戰爭勝利,人民的生活也會苦不堪言。
“倒是高看了她,原以為是一位以民為重的領袖……”
凝光看向琴的目光帶著一種莫名的失望。
注意到凝光眼神的琴也是有苦說不出,她哪裡不知道,按照法瑪斯指導她的打法,固然有可能勝利,但戰爭以後留下的爛攤子,很可能會讓勝利的國家再次陷入混亂。
然而琴越是這樣想,手上棋子的落點也越來越凶狠。
“攻擊右下的婦孺……”
站在人群中,眼神熾熱的法瑪斯注視著棋盤,自己這邊剛剛得到了一點優勢,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若是現在攻擊下方的婦孺,下一回合凝光必然會回撤資金和人員,從而讓出進攻黃金屋的道路。
“琴團長的棋路,可真是讓人看不透。”
輪到凝光的回合,她已經猜到琴團長的意圖,但內柔外剛的她無法放棄右下角的一群婦孺,隻能撤回攔截紅棋的資金和人員。
然而頂著一大群蒙德居民注視的琴,在麵對法瑪斯的某些策略時,也倍感壓力。
作為蒙德城的代理團長的琴,應該是一個時時刻刻愛護居民,心係蒙德發展的人,事實上,琴也做得很好,但按照法瑪斯現在教給琴的棋路,完全就是一副不擇手段,視人命如草芥的暴君人設。
原本金色棋子的上方棋陣型完整,但剛剛撤出用來保護婦孺的棋子後,露出了一絲漏洞。
法瑪斯一見,指揮著琴,火紅的棋子長出,金色棋子順勢連回,瞄準機會,這一下紅色棋子淩空飛罩,將金色棋子的整片後路封了起來。
通往黃金屋的這一路至關重要,絕不能被封住,凝光很清楚這一點,他一見琴的棋子落點,便猜到了她的用意,護住婦孺後立刻回防自己的店鋪。
“把中間的店鋪全部買空,然後……”
法瑪斯眼神冷漠的思考著,仿佛回到了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時候,從嘴裡說出了兩個讓琴震驚的字。
“屠城。”
“收繳所有的資產,換成軍械。”
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傳進了琴的耳朵,捏著棋子的琴始終下不去手。
凝光似乎也看出了琴的意圖,等待著這位代理團長的抉擇。
“法瑪斯……”
看著已經進入指揮狀態的法瑪斯,站在他身邊的溫迪,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無力感,好像現在的眼神中充滿殺氣的法瑪斯,離他很遙遠,完全不可觸碰。
輕輕的,溫迪環住了法瑪斯的腰肢,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背上。
“不要沉浸於戰爭之中……”
感覺到背上的柔軟,法瑪斯火霧蒙蒙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點,但還是聚精會神的注意著麵前的棋局,然後伸出雙手,抓住了溫迪的手腕。
“彆搗亂,正是關鍵時刻……”
溫迪側過頭,看見法瑪斯清澈一些的瞳孔,發現自己的溫柔攻勢有效,又趁著法瑪斯不注意,悄悄地挪動雙手,撥開層層衣物,觸碰到了衣物下,法瑪斯那健碩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