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當法瑪斯被埋時,龍脊雪山的另一邊。
阿貝多走在麵前,給熒和派蒙帶路,一路上沉默著,還不時回頭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幾人快到山間的煉金室時,他才開口:“熒。”
“嗯?”
熒呆呆的回答,歪著頭,還帶點疑惑,金發上已經積了一點層雪,派蒙正努力拍打著熒的頭發。
阿貝多又朝後望了望,確定法瑪斯沒有跟來後,才繼續說:“你們知道…法瑪斯的過去嗎?”
白堊少年斟酌著語句。
然而,得到的卻是熒和派蒙肯定的回答。
“嗯!”
“我們當然知道啦!”
熒還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派蒙則是手舞足蹈,驕傲的對著阿貝多炫耀。
剛剛在阿貝多介紹畫作和煉金術的時候,派蒙一句話都說不上,這可極大的打擊了她作為向導的自尊心,現在阿貝多小心翼翼的詢問,讓派蒙有了一種“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的順暢感,興奮的對著阿貝多說。
“嘿嘿,要是阿貝多想知道的話,叫我一聲派蒙大人,就告訴你哦。”
然而派蒙的得瑟,隻換來了阿貝多嫌棄的眼神。
熒看著在前方帶路的阿貝多,不得不說,阿貝多的身材勻稱好像在誕生之前就有過精巧的設計,麵容似有冰雪覆蓋,冒著些許寒氣。但這種冰雪不是那種久居嚴寒之地的不化之雪,而是在暖陽照射下,蒸起片片暖意的冰雪,這讓他既不會顯得過於親和,又不會顯得過於冷峻。
就像是一塊受到過精雕細琢的水晶,有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既然你們知道,那我就不問了。”
阿貝多冷淡的回答,但在走了一段路後,還是忍不住對身邊熒問:“法瑪斯……是曾經穆納塔的領主,你知道吧?”
毫無疑問,麵冷心熱的阿貝多還是放心不下,躲著派蒙,小聲的問身旁四處觀察的熒。
“知道。”
熒的回答迅速且簡短,似乎是被風雪吹得不想說話。
“那他…曾經是一個殘忍且冷酷的神,你們也知道吧?”
阿貝多想了想,加上了一個曾經。
“殘忍?”
熒好奇的問,而躲在熒懷裡的派蒙,嬌憨的望著阿貝多,疑惑的詢問:“臭保底人雖然打過仗,但一直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熒和派蒙同時想起在無人島上見到的片段,那道高踞王座,叱吒風雲的身影。
戰爭肯定是會死人的,但就派蒙和熒所知,法瑪斯還沒有做過什麼殘忍的事情。
除了定時去收割提米的鴿子。
不過熒有時也會這麼乾。
聽到熒和派蒙的回答,阿貝多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十分鄭重的對兩人說:”你們被騙了,他是穆納塔曾經的戰爭領主,殘忍、嗜血、麻木……”
阿貝多開始用一係列的貶義詞開始形容法瑪斯,他的老師離開後,阿貝多在一些極其隱秘的秘境中,找過關於穆納塔暴君的記載,法瑪斯曾經坑殺過大量的戰俘和士兵,是不折不扣的惡魔。
將自己找到的傳說和老師說過的話結合,阿貝多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裝作善良的法瑪斯,實則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暴君。
雖然根據傳說做出猜測有些武斷,但本著遠離危險的原則,阿貝多還是將自己找到的一些資料,說給了熒和派蒙聽。
“真的嗎?”
“我不信!”
雖然聽到阿貝多的話,讓派蒙和熒很是震驚,但已經熟悉法瑪斯性格的兩人還是很難把阿貝多口中的人和現在到處搞事的紅衣少年聯係在一起。
“既然這樣……”
阿貝多無奈的說,“那麼,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下次和他見麵時,我會戳穿他的偽裝……”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