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院判,三皇子能有今日,全靠你了。”
太後娘娘的讚賞在耳邊回響,我站直身體,心裡卻有點發毛。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像好事要變壞事?
根據我在宮裡這段時間的生存經驗,凡是聽到這種話,接下來的劇情總是不會太簡單。
“多謝太後娘娘誇讚,卑職不過是儘了本分。”我謙虛地說道,心裡卻警惕地繃緊了神經。
太後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語氣一轉:“不過,楊院判啊,哀家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來了!果然!宮裡的套路果然是不會輕易放過我。
太後娘娘看似慈祥和藹,實際上她的一句“幫忙”往往意味著又要把我卷進某個複雜的局麵裡。
“娘娘有何吩咐?”我硬著頭皮問道,心裡暗自祈禱:千萬彆是又跟德妃娘娘有關的事,我剛剛才從她的陰謀裡脫身啊!
太後輕輕歎了口氣:“哀家最近身體不似從前那般硬朗,有時夜裡難以入睡,頭總是隱隱作痛。太醫院的老大夫們束手無策,哀家想著,既然你醫術高明,能否為哀家診診脈,開個方子?”
我心裡一鬆,原來是這事兒!
頭疼失眠?這簡直是小菜一碟啊!
“娘娘放心,臣這一會兒就為您診脈,保證三日內讓您安然入睡。”我信心滿滿,剛準備伸手給太後搭脈,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猛然意識到:不對啊,太後娘娘找我治病,難道僅僅隻是頭疼這麼簡單?
“不可能,宮裡可從來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我警惕地瞥了太後一眼,果然,太後的笑容裡藏著一絲微妙的意味。
我小心翼翼地幫太後診完脈,果然,她的脈象平穩,根本沒什麼大問題。
這頭疼失眠的症狀,估計八成是宮裡的瑣事太多,操心過度導致的——畢竟當個太後也不容易,得看著那麼多兒媳婦鬥來鬥去。
“娘娘脈象無礙,不過日常要多注意休養,臣會開一個調理神誌的方子,服用幾日,定能見效。”我一邊說,一邊趕緊寫下藥方,心裡想著趕快結束這場“平靜的風暴”。
太後接過藥方,微微一笑:“楊院判果然妙手回春。對了,哀家還有一事相求——最近宮裡新添了幾位宮女,哀家聽說你醫術精湛,想請你順便幫她們看看身子,看看是否都健康。”
“宮女?幫她們看病?”
我一愣,心裡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勁。宮女們的健康與否平時不都是醫女的日常事務嗎?怎麼突然囑咐到我頭上了?
“這……”我猶豫了一下,本能地覺得這件事不簡單,但太後娘娘的目光溫和而堅定,顯然這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拒絕的請求。
“娘娘既然吩咐了,臣自當儘力。”我隻能硬著頭皮答應,心裡暗自祈禱這些宮女們千萬彆出什麼幺蛾子。
果然,宮裡從來沒有簡單的小事。
第二天,我被引到了一間偏殿,準備為太後“新添”的幾位宮女診脈。
“楊院判,請。”宮女領著我進了偏殿。
我一進門,便看見了五名年輕的宮女,她們都低頭站在一旁,乍一看沒什麼特彆,但仔細一瞧,我立刻發現了問題——她們的衣著比普通宮女精致得多,眉宇之間也透著一股子自信與優雅,完全不像是新進宮的普通宮女。
“這些人……不像是宮女啊。”我心裡暗暗疑惑,手已經不自覺地摸向了袖子裡的藥箱,準備隨時應變。
“楊院判,您辛苦了。”站在最前麵的宮女忽然開口,她的聲音清脆柔和,語氣中帶著幾分禮貌,卻也透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場。
我心裡一緊,這宮女不是一般人啊!
她的語氣和氣質,分明更像是某個身份尊貴的主子。
我一邊給她們診脈,一邊暗自觀察。果然,這些“宮女”看似溫順,但她們的舉止言談無一不透著規矩與教養,絕非普通宮女能有的素養。
“楊院判,您覺得我們身體如何?”那位開口的宮女微微一笑,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我心中一凜,笑著說道:“姑娘們身體都很健康,日常隻需多加休養便可。”
說完,我迅速收起藥箱告辭,總覺得這幾位“宮女”背後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回到寢宮,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剛才的怪異情況,元寶就飛快地跑了進來。
“楊院判!大事不好了!我聽說……”元寶一邊跑一邊喘著氣,臉上滿是神秘兮兮的表情。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小子十次跑進來九次都說“大事不好”,但每次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八卦。
“怎麼了?又是什麼‘大事’?”我無奈地看向他,心裡已經準備好迎接什麼小道消息了。
元寶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跟前,壓低聲音說道:“楊院判,您今天給太後的那些‘新宮女’診脈了吧?嘿嘿,其實啊,她們根本不是宮女!”
我心裡一凜,果然有問題:“她們是什麼人?”
元寶得意地說道:“那些都是外臣家族送進宮的千金小姐!她們最近被安排進宮伺候太後,但其實是為了……呃……打入皇宮,爭取個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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