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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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城外十裡處,一夥衣著襤褸好似流民的隊伍正在相互攙扶著朝著曲陽而去。不過,與流民所不同的是,每個人都拿著武器,頭裹黃巾,一副疲憊的神色。
“大哥我們至於這樣嗎?”人群中,一個頭裹著黃巾的黑臉大漢扭頭朝著一旁的白臉漢子問道。看那黑臉漢子的模樣,顯然是一臉的費解與不滿。
“你懂什麼!”白臉漢子撇了黑臉漢子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鵬舉所言不差,如果想要騙過敵人,首先便要騙過自己,如果自己都騙不過,如何去讓曲陽城上的黃巾賊寇上當,黃巾賊寇不上當,鵬舉的計策又如何能成功。”
“大哥所言甚是,某魯莽了!”黑臉的大漢撓了撓後腦勺,憨憨的說道。
“知道就好!繼續行軍!”白臉的漢子麵無表情的看著黑臉漢子,輕聲說道。
曲陽城上,一副緊張與肅殺之氣,漢軍無數次的攻擊,可是城池卻依舊在黃巾軍手中。這主要得益於曲陽城中黃巾將士眾多,守衛森嚴,而且張寶為人十分小心,堅守城門不出,使得城外的漢軍沒有絲毫機會。
可是人手太多有時候也不是好處,彆的先不說,單單是城中眾多將士每日消耗的糧食,便讓曲陽城有些不堪重負。起初,黃巾軍連戰連捷,倒也搜刮了不少糧食屯於幾個比較重要的城池,已做堅守隻用。但是,自從朝廷大軍壓境以後,黃巾軍雖然偶有勝利,但是顯然大不如從前。
而且自從張角因病身故以後,黃巾軍更是一敗塗地。現在隻能龜縮在城中,堅守不出。但是,雖然漢軍一時半刻的難以攻破曲陽,但城中的黃巾軍也被漢軍團團包圍,衝不出城去。而導致的唯一結果便是坐吃山空。
看著逐漸消減的糧倉,張寶愁的都要揪掉自己那滿頭的黑發。
此時,曲陽縣衙內,張寶一臉愁容的跪坐在廳堂之上,堂下則是一眾黃巾將領。此時,整個縣衙之內彌漫著凝重的氣息,廳堂之內的每個黃巾軍將領都是一臉的愁容,絲毫看不到喜氣。而發生這件事的主要願意便是曲陽城內的糧食就要吃光了。
雖然張寶極力的掩飾,但是卻還是無法瞞過眾人,隨著軍中夥食一天便一天差,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了怎麼回事。糧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不可能無辜的出現在糧倉,而這這個月被困曲陽,一直都是在坐吃山空,而且黃巾軍兵力又是如此的龐大與臃腫,使得原本能消耗儘一年的糧食幾個月內便吃乾淨。
“現在戰事吃緊,城中糧草不豐,不知諸位有何良策?”沉默了半響,張寶最終忍不住看口說道。
“這……”堂下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原本沉默的縣衙便的熱鬨無比,可是熱鬨了半天,眾將也沒用說出個所以然來。
“夠了!”看著亂糟糟的廳堂,張寶大吼了一聲。隨著張寶的大吼,整個廳堂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哼!”一聲冷哼,冷哼雖輕,但是卻沒有逃過張寶的耳朵。張寶聞聲看去,發現果然是那個張牛角。
張牛角博陵人,乃是三十六方一方梁帥,為人豪爽仗義,乃是張角的親傳弟子之一。深受張角器重,而且教中威望很高,手下士兵也很多。此人原來是曲陽守將,奉張角之命鎮守曲陽。而自己的到來第一個便是奪了張牛角的權,對此張牛角對自己很是不滿。
同樣,張寶對其也很是不滿。張牛角為人豪爽,頗為教中子弟所恭維,而且也有幾個交情過命的朋友。而且此人死忠張角,對於自己這個張角的弟弟地公將軍絲毫不理,這使得張寶對其十分的惱怒。但是,張寶雖然惱怒,卻沒有辦法。
張牛角在曲陽城中經營了數月,城中多數士兵都聽命與他。自己麾下雖有不少將士,但終究自己是外來的比不過張牛角而且,他在軍中頗有威望,公然與他做對,顯然實屬不智。所以,張寶隻是撇了張牛角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是張寶不說話,但是不證明張寶的手下不說話,這是就聽躺下的一個漢子大聲說道:“張牛角,你什麼意思!”說話的正是張寶的副將高升。
“你張爺爺樂意,你管得著嗎!”張牛角一臉戲謔的看著高升,絲毫沒有將高升放在眼裡。
“你!”高升指著張牛角,有些氣結。
“我怎麼了?”張牛角站起身來,緩步朝著高升走去。張牛角也是一個狠人,武藝不凡作戰勇猛,每戰必衝在最前方。而的他的勇猛也折服了好多黃巾軍戰士,也正是他的勇猛,也染黃巾軍戰士看到了張牛角嗜血的一麵。
看到張牛角朝自己走來,高升頓時感覺身邊的壓力驟加,頓時就好似掉進了冰窟之中,哪怕廳堂中有火盆,但是高升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
看的張牛角又朝自己靠了一步,而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猙獰,高升感覺自己身前的就是一個猛獸而不是一個人,是的高升絲毫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