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概念上的拘束用通俗的說法就是‘威壓’,聽起來很難理解,換個說法,假如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被一群二十多歲的肌肉壯漢圍起來,會不會感到害怕?大概就是這樣,球體隻是在誌那都比死後占用了誌那都比的權能,但它並不是誌那都比本身,就好比偷走了人類火柴的猴子,猴子可以使用火柴,但猴子並不會製造火柴。
如果是誌那都比在這裡,哪怕讓地上刮上五六個龍卷風應該都輕而易舉,可是,現在的球體對風的使用隻局限在猛烈的風,亦或者讓風去刮傷什麼,最多也隻是讓誌那都比的信徒被它反噬掉。
『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
此時,球體的話語不再是那些詭譎的音節,而是很普通的話語,雖然從聽感上來說,依舊沒辦法聽出來它說的是什麼地方的語言,但,已經可以理解了,哪怕是在地上的第二指揮家也能夠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不能夠聽懂這句話在說什麼,但是可以理解這句話之中的意思。
『沒有為什麼,隻要對我們有利就足夠了,不論什麼都是可以犧牲的東西,既然你身旁的那個存在把下照命的儀式偷走了,那麼就用你來替代吧。』
——隻要是信仰就足夠了,哪怕下照命的儀式失敗了都沒有問題,下照命的儀式失敗了就換一個儀式,天使果然不會把期望放在某一件事身上,應該也不止放在白海上,彆的地方應該也已經開始了有新的儀式了,天使算了多少,瑪門是不是也在這一份計算之中?
最初的魔女看著啟示錄上的文字,若有所思。
『不可能。』
而在一旁,那球體嘶吼著,睜開了眼睛——那一顆純白色的眼,有,且隻有一顆的眼睛,就如同它的羽翼一樣顏色的眼睛。
『哪怕我死了,這份權能也不會讓你們拿去點燈!』
“……當烏西雅王崩的那年,我見主坐在高高的寶座上。他的衣裳垂下,遮滿聖殿。”
刀刃劃過**,從喉嚨刺入,握著界明刀的手用力一轉,帶出白色的骨末和氣管,血與肉被剝奪出來,為這一片被扭曲的世界增添了一絲妖異的色彩。
高阪紐乃的腳步如舞蹈般輕盈,他是沉默的畫家,用名為匕首的畫筆在名為人的畫布上作畫,他是一位品酒師,打碎名為**的器皿,讓裡麵的紅色佳釀肆意傾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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