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對,就是這樣,她聽見自己在對自己說話,就是這麼做。
“算了,看你這樣應該是聽不進去我的話的了。”男人說著,對著瑪麗抬起了手,“我以聖父聖子聖靈之名,予汙染以約束。”
鑰匙凝滯在了空中。
這麼形容應該不夠詳細,具體一點來說,就在瑪麗行走的這個過程之中,鑰匙忽然凝固在了空中,她本抓著鑰匙行走,但抓著鑰匙的手卻無法移動,仿佛她抓著的不是一把鑰匙,而是一個固定在這裡的柱子,不論她怎麼用力,那鑰匙依舊停留在空中,紋絲不動,瑪麗悄悄扯了幾下鑰匙,扯不動。
如果像是在集裝箱之中那樣……
她深呼吸一口,然後轉動了鑰匙,鎖住了這裡的空氣,就在鑰匙被轉動的那一個瞬間,瑪麗很清楚地感受到四周空氣仿佛有了實質,那是一種粘稠的觸感,她走的每一步仿佛撞在一團粘稠的物體上麵,她屏住呼吸,讓自己口中剩餘的那些氧氣維持著自己的生理機能,在沒有預先準備的情況下,對麵的那個男人絕對會先撐不住。
但就在她的視線之中,男人若無其事地走了過來,他輕鬆地掰開了瑪麗的手,將那一把鑰匙拿在手中,他也隨之轉動鑰匙,於是,被鎖住的空氣再次流動,這個過程太快了,快到瑪麗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很有意思的東西,但不適合你。”男人說著,指了指瑪麗的手,“你的手已經被汙染了,為了你自己著想,不要把汙染物這樣貼合你自己的肌膚,算了,我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反正下一次循環一切都會重來。”
瑪麗向後退了兩步,聽了男人的話,她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剛剛抓著鑰匙的手掌心,自己的手掌心已經出現了冰凍的痕跡,如同冰霜一樣,不……那已經是實體的冰了,她的手掌心已經有了實體的冰,剛才抓著鑰匙的時候感受到的冰冷不隻是鑰匙的溫度,這把鑰匙本身就會製造出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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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嘗試著握住自己的手,想要合拳,但是她做不到,她的手已經失去了知覺,不論她怎麼使喚都無法讓那被凍住的手做到這個動作,她的手指微微抽動,代表著她的手僅有的反應,什麼時候被凍住的?她完全沒有認知到這一點,如果繼續握著那一把鑰匙,自己的整一隻手會不會就這麼廢掉?
“還給我。”
瑪麗的雙眼頓時瞪大了,她不敢相信那句話是自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還給她?把什麼東西還給她?那一把鑰匙?她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不,這句話絕對不是以她的理智說出來的,有什麼東西影響了她的判斷和她的思維,借由她的嘴說出了這句話。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動了,她一把抓住了那個鑰匙,塞入到自己的口中,在她自己驚恐的目光之下,她的喉嚨抽動著,硬生生地把那一把鑰匙吞到了胃裡麵,然後,她的腳步動了起來,她開始奔跑,她在逃跑,她的思維在嚎叫,理智催促著她逃離這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是的,沒有任何緣由,她就是開始逃跑。
她能夠感受到屬於鑰匙的冰冷從喉嚨一直流向胃部,那是極致的冰冷,不亞於大冬天直接吞下雪花,她感到反胃,什麼也吐不出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應該說很不對勁。
瑪麗的雙腿正在拚儘全力奔跑著,身上出了汗,雙眼一片模糊,她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奔跑的了,等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日出印象酒館,現在已經是下午,酒館之中有不少客人,她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離開下水道的了,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穿過幾十條街道的,總之,當她感覺自己好受一些的時候,她已經坐在酒館裡麵了。
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再看向手心,那些冰凍的痕跡也無影無蹤,她抬起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龐,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從剛才發生的一切之中回過神來,剛剛……剛剛她經曆了什麼?
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現在她好像已經沒有辦法把鑰匙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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