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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們發現,若是在話語之中添加一下虛假的事物,就會使得話語的判斷為虛假,也就是謊言。
於是,在人與人的交流,人們與人們的交流之中,事物與事物的交流之中,謊言開始出現,他們通過各種謊言誘導對方,製造出假象,不隻是語言,還有表情,動作,甚至是出現的地點,在什麼時間做什麼事,這都是一種引導。
引導是一件複雜的事情,首先必須了解對方的習慣,了解對方的判斷邏輯,在此之上進行一個謊言的構築,如果是詭敘坊津照命尊,或許會對此更加得心應手,換做到子規身上,她所製造的謊言就顯得弱小了很多,不過有用就好,是的,有用就好。
簡單模仿一下詭敘坊津照命尊的謊言,然後再加入自己的引導,於是,便成為了現在這個模樣。
“看來還是我猜對了。”子規把煙鬥掛回到腰間,“他不敢賭。”
畢竟,和詭敘坊津照命尊不同,子規是知道克利斯汀的,她知道克利斯汀能夠做到什麼地步,能夠辦到什麼事,這種了解便是她構築出一種謊言的基礎,模仿詭敘坊津照命尊的謊言並不簡單,不過她也不需要完成百分之一百的複刻,隻要模仿到一部分就好了。
如何偽造一份錯誤?子規剛才所做的便是如此,她真的改變自己的本質了嗎?錯誤和子規真的有所區分嗎?並沒有,但是克利斯汀相信了,這並不是子規告訴他的,而是克利斯汀自己挖掘出來,對於自己挖掘出來的信息,克利斯汀很相信。
因此,子規需要做的隻是誘導,從一開始就是誘導,從展覽館的門口開始就是引導,誘導克利斯汀通過自己的權能嘗試侵占錯誤的本質存在,克利斯汀的權能很有意思,通過介質進行轉移,但本質上是一種存在的侵占,他能夠通過自己的權能侵占那些介質的存在,把自己的本質覆蓋上去,從而達到一種程度上的移動。
因此,若是讓克利斯汀侵占了自己的本質,那麼錯誤的權能,還有子規這的身份都會失去,不過,正如她猜測的那樣,克利斯汀太穩妥了,一個在整個國度放置了不知道多少介質才敢出來的非自然生物,注定是膽小而懦弱的。
隻要讓克利斯汀‘認為’子規已經贏了,那麼克利斯汀必然會將自己的損失減到最小,比如,舍棄這剩下的權能,防止自己的生命就此結束,因為克利斯汀並不了解子規,所以他不會去嘗試那渺小的可能性,而子規所需要做的,就是引導克利斯汀挖掘到這一步,讓克利斯汀認為自己已經輸了。
“多簡單啊,隻需要讓他和介質之間的覆寫出現矛盾點,製造出錯誤,就能夠短暫地隔絕他和介質之間的聯係。”子規伸了個懶腰,此時,她的心情確實不錯,“就這麼點時間他就投降了,我還以為需要拖更久呢……”
子規和克利斯汀的對話並不是因為勝券在握,而是需要時間,製造錯誤是需要時間的,而維持那份錯誤也需要時間,克利斯汀以為子規毫無畏懼所以才坐在沙發上聊天,這隻是克利斯汀的想法,實際上,子規是在維持矛盾點的存在,靠近克利斯汀才方便維持住這份矛盾,讓克利斯汀無法短時間聯係到區域之外的介質。
至於她是怎麼第一時間出現在克利斯汀所在的地方,那就更簡單了。
“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偽裝,那些介質就以為我是‘他’,主動邀請我過去……嘖嘖嘖,克利斯汀,這麼多年你真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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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需要更多的引導,沒想到這麼快就完成了。
或許,這和克利斯汀所說的本質有關?感覺克利斯汀並不是很在乎他本身的權能,他似乎對錯誤的權能更感興趣,為什麼呢?他留下一個幾十年後的可能性又是為了什麼呢?沒關係,現在並不重要,等到幾十年後再得到結果就好。
不知不覺已是午後,子規嘗試著運用克利斯汀的權能,在獲得了這權能的一部分的時候,她也知道了這份權能到底應該怎麼使用,很可惜,脫離克利斯汀的控製之後,這份權能並不是很聽話,畢竟天使本就是權能的化身,此時她所擁有的也相當於一部分的克利斯汀,作為天使的克利斯汀,她和克利斯汀的思維可不一樣,看來隻能夠在之後繼續嘗試了,也不知道下一個今天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不過,子規有了一個新的目標,本質,克利斯汀所說的那個名為本質的存在,能夠跳出時間的本質……就是那一團雪花狀的物體吧,在十一號地鐵的監控看見的那個東西。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這個時候的子規正在街道上行走,她有點迷路了,這個地方她應該是沒有來過的,所以她走得很慢,時不時停下來看看,這裡應該是新城區,克利斯汀找到的新介質居住環境很不錯,這裡的建築物看起來都已經步入到了新的世紀,嶄新的房屋和各種基礎設施,無不在宣告新時代的到來。
一九八九年的紐加哥,各種不同的事物都聚集在一起,子規能夠在這裡找到幾十年後依舊存在的建築物,也能夠看到不久之後就會消失的東西,在解決掉克利斯汀這個威脅之後,這一次的十一月三十號就沒有什麼需要的工作了,話說回來,現在那個女孩在做什麼呢?那個叫二階堂野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