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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纏繞住二階堂野野的腰部,將她從空中拉到地麵,地麵上最後的那些藤蔓編織出一張植物網,接住了二階堂野野的身軀,二階堂野野看著自己的左手,就在剛才,左手的手指被惡魔的那些枯枝爛葉掃到了一瞬,而就是這一瞬的接觸,她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手指了,左手的手指就像是被靜止了一樣。
不過似乎是因為隻是一次簡單的瞬間觸碰,手指的坐標還能夠移動,手臂和手掌仍然能夠拖動手指移動,而不是像那些火焰一樣靜止在空中,但若是手指無法動彈也很麻煩,憑借一隻手來使用十字架更是麻煩。
於是,她學著那個男人的做法,讓荊棘纏繞上自己的手指,荊棘刺入到手指之中,帶動著手指做出動作,把連接著十字架的藤蔓抓在手中,雖然手指依舊無法依靠肉體控製,但通過荊棘進行拉扯,也可以做出相應的動作,無非就是痛了點,在現在這個時間,一點點的疼痛感根本不算問題。
兩百秒。
在過去的四十秒之中她根本沒有想出任何辦法,她躲避著惡魔的身軀,一切接觸到惡魔的事物仿佛都按下了靜止鍵,火焰是如此,藤蔓是如此,荊棘是如此,就連那些磚塊、灰塵都是如此,所以此時的港口呈現出了一個延綿的圖畫,從惡魔出現的地方開始,到現在,一切接觸到惡魔的物質都被靜止在了空中。
而現在,她還剩下兩百秒,三分鐘又二十秒,換算成現實時間,現在是晚上的八點四十分,距離十二點的到來還剩下三分二十秒,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了下來,晚上已經到來了,港口已經沒有多少喊叫聲,工人們的時間已經被惡魔汲取,他們仿佛被抽乾了一切,隻剩下空無一物的皮囊,乾癟而悄無聲息。
手指痛嗎?當然痛,荊棘刺入到皮肉之中的時候當然是疼痛的,隻是在這種時候,能夠忍受的疼痛感都不用在意,隻是普通的疼痛感,隻是……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新的疼痛感刺激自己的大腦,這樣,就能夠保持她的精神。
相比起疼痛感,反胃感是更加劇烈了,汙染還在從十字架之中溢出,和那個惡魔相比,十字架的汙染反而和諧了不少,到目前為止,她所感受到的也隻是反胃,還沒有出現實質上的變化,她讓十字架呼喚出新的藤蔓和荊棘,這一次,她要限製住惡魔的活動。
既然直接穿過惡魔的身軀沒有多少效果,那就從另一個角度解決問題,她的腦海之中回憶著那個男人死去的時候,那一棵巨大的荊棘樹,由藤蔓和荊棘構築而成的樹,當時,荊棘樹將男人束縛起來,沒有一點流露,她回憶著那一棵樹的構造,然後,在這個時候複現出來。
“我以,聖父聖子聖靈之名。”
藤蔓和荊棘破土而出,繞著惡魔開始收束,從一棵樹的根莖開始構築,最初的基底,然後是枝乾,惡魔行走著,它那潰散的身軀在此時卻成為了最大的阻礙,它的速度並不快,因此,在荊棘樹開始構築的時候,它並沒能夠離開那個區域。
倒不如說,從裂痕在它的腳下蔓延出來的時候,它就已經無法離開那裡了,十二個時刻,將港口分為十二個部分,而它所處的位置,就是鐘表的正中心,時針、分針和秒針的根源,流轉的時間的最初,這邊是屬於它的世界,惡魔的領域。
一百八十秒。
二階堂野野撐住自己的膝蓋,深呼吸,藤蔓和荊棘構築而成的巨大樹木已經把惡魔包裹了起來,從外麵已經看不見惡魔的存在了,隻能夠看到那拔地而起的荊棘樹,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二階堂野野思考著,所以,到頭來還是需要想辦法知道惡魔的‘名’,前幾日李通過非禮勿視所獲取到的信息之中有提到過,要處理惡魔的話,需要知道惡魔的名字,看來名字這個因素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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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解構惡魔的名,該怎麼知道惡魔的名字?她隻知道那些摩門的成員似乎通過了什麼方法得知了惡魔的名字,但是到底是怎麼知道的?看?通過視覺看出來嗎?還是通過彆的方式,亦或者隻有對應的十字架才能夠解讀惡魔的名?
不應該是這樣,若是隻有特定的十字架才能夠解構惡魔的名,那這反而就成為了摩門的弱點,她手中的這個十字架應該也能夠做到這一點,隻是她還不知道,她了解到的內容還是太少了,若是有更多的信息……信息……
影。
對,影這個組織或許知道該怎麼做,滲透了整個五十星的影組織沒有理由不知道該如何解構惡魔的名,哪怕這是摩門才需要做的事情,在下一次,需要想辦法聯係上影這個組織,然後獲取這個信息,不過,她也需要付出相應的籌碼,到底該怎麼做,二階堂野野已經有了決斷。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她已經習慣一個人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因此,尋求幫助這一點目前沒有出現在她的計劃之中,相比起在這個時代尋求一個幫助,不如自己為自己想想,再說了,現在這個時代並沒有二階堂野野這個人,她沒有身份信息,也沒有能夠證明自己的材料,不論是在哪個組織看來,自己都還是太可疑了。
一百七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