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夠看見輪廓,但是足夠了。
“我們被發現了。”西多妮深吸一口氣,“它看見我們的輪廓了。”
……但是不要緊。
“我們和它的距離是最遠的,如果要按照優先度來說,應該先是那個女人。”巴蒂斯特看向遠處,“那就是你說的薩賀芬?”
“薩賀芬·路易斯。”西多妮眯起眼,“不過她看著狀況不是很好……有機會。”
“我們如果要離開這裡,遲早得去到那個方向。”巴蒂斯特說,“如果我們的目標點在那裡,現在的布局反而對我們不利。”
“所以才需要動手啊!”
【edondesanges漫長的時日】
——‘我親愛的森林呀,我曾無數次在那裡漫遊,對它們了如指掌!有一種矮林,低矮的灌木從總是不懷好意地抓傷路人的臉,這樣的林子裡滿是陽光,草莓,鈴蘭花還有蛇。’
漫長的時日,屬於西多妮的恩澤,它的作用很難用語言去描述,它是作用在物質和非物質之上的一種壓抑感,一種不可見的推力,它會把聲音壓下,會把光線壓下,把一切可見和不可見的概念壓抑下去。
正因為這種脫離了現實的權能,這一份恩澤才會如此‘渺小’,漫長的時日的作用範圍並不大,並且隨著距離會逐漸消減壓抑的力道,這也是為什麼巴蒂斯特能夠通過計算算出‘中心點’,而現在,這一份壓抑的存在並不重要了。
她被看見了。
色彩疊加起來的層級,繞過了壓抑的那些權能,讓被壓抑覆蓋住的人——她,還有巴蒂斯特,他們就這麼被那些色彩捕捉到,他們的輪廓被色彩勾勒了出來,那一種色彩,又是那一種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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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
現在的距離是最大的問題,如果從靠近‘它’的方向來說,此時他們的距離應該是最為安全的,但如果是按照‘離開’來說,他們的距離又是最遙遠的,那些被掀起的地麵,那些被轉動而扭曲的地麵在此時崩解。
他們都看見了。
都看見了在那破碎的地麵之下的景色。
想要理解那一幕景色需要時間,身體的在意識之前更先做出了反應,做出了‘理解’和‘動作’,西多妮的手揮動著,揮動著那些壓抑,將那些覆蓋在他們的輪廓上待遇顏色按入到深層之中,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帶著巴蒂斯特,或許,在這種時候沒有必要和‘求知者’搞壞關係,又或者,隻是單純的順手而為之。
現在還沒有到拋下巴蒂斯特的時候。
巴蒂斯特很有理解力,也有可能是他口中的計算,他總是能夠在西多妮開口之前做出西多妮希望他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因為任何因素而阻礙到西多妮的每一步動作,既然如此,帶著巴蒂斯特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至少就目前而言。
第一步,在避開那些色彩……儘可能讓色彩不蔓延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去到那些崩裂的地麵之下,第二步,離開。
如果說從那個地方確實能夠離開的話。
“喔。”
這是西哈諾發出的聲音,他僅僅隻是在街道上行走,他就看見了那樣的景色,那些地麵破碎開,那些色彩炸裂開,一幕接一幕衝擊著西哈諾的雙眼,就是這樣的景色,他在那些故事之中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景色。
“哈。”
西哈諾右手握住腰間的劍,左手握住那一本書,現在,他知道冒險者召集令所呼喚而來的人,以及,這一次的‘冒險’到什麼地步了。
當所有的冒險者聚集在一起的時候,當整個冒險故事之中的所有角色出現在同一個場合的時候,當景色開始脫離了現實,去到幻想的時候。
那就是故事的高潮了。
“遠彆與種子。”西哈諾抽出了劍,“我所敬佩的,我所信仰的,我所呼喚的天使。”
那是一把普通的騎士劍。
“請讓這一個故事得到美滿的結果。”
那一本書——冒險者召集令,就這麼打開,並非是西哈諾的手,而是一隻看不見的手翻開了那一本書,翻開了某一頁,在那一頁上,一個新的冒險故事正在書寫,書寫到了最後的一幕——角色們聚集在一起,因為不同的目標聚集在一起,麵對同一個敵人。
【audienceavecesanges4-童真美夢】
這邊是故事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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