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的總裁叫許子瑜,他有個弟弟叫許子珩。
這個許硯白應該不是許氏的嫡係,而是旁支。
不過既然姓許,肯定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了。
如果得罪了許氏,他都不敢想象後果會有多嚴重。
厲氏有可能直接沒了。
“我今天晚上先接許經理下飛機,明天咱們一起和他談生意,可千萬不能得罪人家,一定要好好表現。”厲父開口道。
厲靳銘無語。
爸,我就那麼像會隨便得罪彆人的人嗎?
一個素未謀麵的人,怎麼就能得罪他呢?
難不成這個許硯白的女朋友恰好就在原城,而自己恰好得罪了許硯白的女朋友,許硯白一怒之下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厲靳銘輕輕一笑。
彆說這種巧合不可能存在,即便真得罪了許硯白,他隻是許氏的一個旁支而已,得罪他的後果也沒有那麼嚴重。
厲靳銘直接去ktv了。
江喻可走進了ktv。
她把手機揣進來最外麵的口袋,準備隨時撥打120。
小說裡甚至對ktv的門牌號都有詳細的記載。
江喻可記憶力極好,直接就找到了厲靳銘所在的包間。
透過門上的圓形玻璃往裡看,這個包間很大,裡麵坐了十幾個人,江楚依也在裡麵。
還有個人小說裡沒說他在場,可是這個人江喻可見過兩次,是厲靳銘的朋友,名叫邵宇。
傅言修作為厲靳銘的狐朋狗友沒在裡麵,估計是拍戲去了。
江喻可觀察了一下厲靳銘,臉色微紅,應該是喝過了。
厲靳銘這個人,很少喝酒。
主要是他酒品極差,基本一杯就醉,一醉就瘋。
小說裡厲靳銘這個人平時一直很冷靜,隻有喝酒的時候才會瘋,增加了一些人物反差。
喝了酒秒變瘋批,當時江喻可看小說的時候也覺得厲靳銘喝酒後為女主出氣的樣子很帥。
想不到那個出氣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今天朋友相聚,厲靳銘也是破例喝了一點。
如此甚好。
江楚依抬起頭來,目光向門外掃來,與江喻可對視了一下。
她的目光微微詫異,很快端著紅酒走了出來。
“江喻可,你怎麼又來了?”江楚依詫異地說,她往旁邊挪了挪,屋子裡的人沒法從玻璃裡看到她了。
“你不會是想求靳銘讓你回厲氏的吧?也是,姐姐你做過那樣的事,怕以後再也找不到工作了我都替你擔心呢”
江喻可看著江楚依的臉蛋。
江楚依總是四處跟人說江喻可經常打她。
其實隻有第一次回江家那次江喻可打過她,其餘情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