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助理驚訝地說。
厲總平時很少喝酒。
他要買二十箱啤酒?
他要乾什麼?
“啊什麼,彆問那麼多,買來就是了。”厲靳銘說道。
“是我馬上就買。”助理搞不懂領導到底要乾什麼。
厲總這些日子忙活公司的事,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常常對著江部長的照片,神色黯然。
不會是為情所困,想借酒消愁吧?
借酒消愁,用得著二十箱啤酒嗎!
助理也猜不透厲靳銘要搞什麼,聽話地去買了。
四十分鐘以後,江喻可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厲靳銘的公司,她一麵觀察著公司的環境,一麵感歎自己終於不用再在這個破地方上班了。
八抬大轎請她她都不會回去。
處理完機器狗的事情之後,她和厲靳銘再無瓜葛。
江喻可上了厲靳銘的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厲靳銘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
讓江喻可驚訝的是,屋子地上居然全是啤酒,一箱又一箱的,感覺得有二十來箱。
厲靳銘買這麼多啤酒乾嘛?
她沒興趣知道。
厲靳銘整個人看上去挺憔悴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她看了看厲靳銘的臉色,微微有點紅。
這家夥,是喝酒了嗎?
江喻可覺得微微有些不妙。
厲靳銘喝了酒就有些瘋批了。
他不會乾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吧!
“江喻可,你來了。”厲靳銘看著江喻可,眼神熱切,站了起來。
那個眼神讓江喻可感到非常不適。
“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厲靳銘眼睛掃過地上這些啤酒,開口說道。
江喻可地鐵老爺爺看報臉。
為我準備的?
什麼意思?
不會又要逼我喝酒吧!
還是說他知道我愛喝酒,買了這些酒給我喝?
這家夥到底要乾什麼!
“是我對不起你。我之前簡直不是人,在ktv裡灌了你那麼多瓶白酒。現在,你用這些啤酒瓶子砸我的頭,直到你能原諒我為止。”
江喻可:
啊?他沒病吧!
喝了,看來真是喝了!
“厲靳銘,我說了,我今天來,隻跟你談機器狗的事情。其他事情都不會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