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您好,我是厲氏的厲靳銘。”厲靳銘輕聲開口道,就站在一邊,沒有主人的邀請根本不敢坐下。
男人轉過身來,看著厲靳銘。
厲靳銘看到他的臉的時候,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
腦海中仿佛閃過一道霹靂。
那張臉,居然是許硯白的臉。
怎麼會,怎麼會
他不是來見許子瑜的嗎?許硯白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不是許子瑜今天有事,派許硯白來見他了?
“做吧。”許硯白指了一下辦公桌前的椅子,自己坐在了厲靳銘對麵。
舉手投足儘是主人家的氣派。
“為什麼?為什麼在這裡的是你?”厲靳銘沒有動,看著許硯白,一字一頓地問道。
“你不是來見許氏集團總裁的嗎?你現在見到了。你好,我是許子瑜。”
那一瞬間,厲靳銘覺得自己簡直無法思考了。
他下意識地搖著頭:“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許子瑜,你明明是許硯白”
許硯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厲靳銘,“許硯白也是我的名字,許子瑜是我的另一個名字。”
“雖然我更喜歡許硯白這個名字,可是許子瑜這個名字,用到的也不少。”
“上次的許氏代表就是你,許氏集團總裁,會親自做代表出差談業務?”厲靳銘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還是沒有辦法相信許硯白就是許子瑜。
“誰規定許氏集團總裁就不能親自做代表出差談業務了?我上次也沒說我不是許氏集團總裁啊。”許硯白聳聳肩。
這個時候,又有人敲門了。
許硯白說了聲請進。
“總裁,這個文件需要您簽個字。”有個人拿了個文件來到許硯白麵前。
厲靳銘定睛一看,這個人他見過,是許氏一個比較有話語權的人。
這個人親口叫許硯白總裁。
看來,許硯白真的是許子瑜了。
厲靳銘臉色蒼白。
他一直覺得,許硯白比不上自己。
他覺得,隻要他肯努力,江喻可一定會離開許硯白,和他在一起。
可是,現在居然得知,許硯白就是許子瑜,是許氏集團總裁,是他終其一生也無法追趕的人。
他忽然想起邵宇說江喻可出獄那天,被一輛布加迪威龍接走了。
原來真的是許硯白的布加迪威龍。
他覺得自己很可笑,像一個小醜一樣。
他連那個來簽字的人是什麼時候走出去的都不知道,就呆呆地站在那裡。
“為什麼要隱藏身份?”厲靳銘聲音沙啞地問道。
“這是我自己的事了。我想我沒有義務告訴你。”許硯白淡淡回答道。
厲靳銘深呼吸了一下。
拉開前麵的座椅,緩緩坐了下來。
不管許硯白是何許人也,他能見自己,能讓自己過來談收購的事情,就說明他還是有一定收購欲望的。
彆的不說,現在收購的事最重要。
“那好,咱們還是來談談收購的事情吧。”
許硯白點點頭,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收購的事情,絕無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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