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小姐,您可能不了解作為一個父親的想法,我的前途和女兒的幸福相比,不值一提。”鬆平清長苦笑,“警視”這個級彆他也是做了好久,如果能升職的話
“我當然了解。就像當初,我姐姐要去做警察一樣,我父母再是不願也同意了,因為那是我姐姐的理想。”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讓我用自己的升職去勸說小百合?”
“因為警察是我姐姐的理想,成與不成全在她自己身上,可是高杉俊彥是小百合的夢想嗎?應該不是吧,她的理想不是做一名音樂老師嗎?”
“你的意思是?”
“小百合老師之所以能在全東京最好的教育集團——帝丹就職,除了她本身的優秀之外,還是因為她的父親您,鬆本警視,是一位警察,且警察級彆不低。
帝丹的學生,越是高年級,家庭條件越好,裡麵多的是達官顯貴、世家豪門的子女,所以學校老師都會經過背景調查,如果小百合老師等高杉俊彥出獄後依舊選擇和他在一起,那麼她的背景調查就會變成不合格。
事關小百合老師自己的前途,這樣,鬆本警視你也無所謂嗎?”
鬆本清長緊盯著德川香奈:“你似乎很討厭高杉俊彥,當初揭露他的時候也是,是德川家還是鬆平集團?想對高杉集團下手?我女兒隻是個借口?”
“不,德川家和鬆平集團都沒有想要吞並高杉集團的想法,隻是我單純看高杉俊彥不爽而已。”德川香奈把高杉俊彥在她葬禮上的事情又說了一邊:“高杉俊彥一個養子,他能到繼承高杉集團的地位或多或少有我姐姐的一點功勞,雖然也沒想著要他回報什麼,可他這個行為,實在是有些嗬,多少有些沒良心吧,葬禮現場可還有不少陌生人,那些人的態度都比他好。就因為我姐姐是個警察?這個理由實在是是太可笑了。
而且,等他從監獄出來,他真的會不在意小百合是您女兒這件事嗎?他去的是監獄,不是教堂,沒人給他洗滌靈魂上的肮臟。他還是他,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他再次對你們父女二人下手。”
德川香奈說的不錯,鬆本清長也沒辦法再相信高杉俊彥
“警視,德川小姐。”
德川香奈看向來人,是白鳥任三郎。
“警視,那邊的人來了,他們希望德川小姐再去配合一下,他們想再了解一下情況。”白鳥任三郎靠近鬆本清長的耳邊彙報。
“不是已經做過筆錄了嗎?直接給他們看筆錄不就行了?”鬆本清長皺著眉問。
“筆錄已經給他們了,可是他們看見筆錄上麵的時間是今天,就問德川小姐是否還在警視廳,希望能夠親自見一下德川小姐,問一些問題。”白鳥任三郎有些尷尬。
“你們在說誰?誰要見我?”德川香奈看著對麵打著啞謎的兩個人,十分討厭這種感覺,自己人就站在這,為什麼不直接問她呢?
“額,是”看著一無所知的德川香奈,鬆本清長和白鳥任三郎不希望第一次進警視廳的德川香奈就遇見那群人,萬一被嚇到可就不好了。
“德川小姐,希望能向你了解一下這件案子的細節。”
看見人不打招呼就找了過來,白鳥任三郎連忙轉身擋在了德川香奈前麵:“這位同事,德川小姐還是一個未成年,我們需要經過她本人的同意,才能”
“風間裕也?”德川香奈懷疑地看著麵前這個人。出場這麼早的嗎?降穀零不是還在國外嗎?但是看著男人那亂草一樣的眉毛,應該是了,這世上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眉毛了。
“你們認識?”
“我們認識嗎?”
一個七歲的小孩認識一個深藏簡出的公安,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們見過,在三年前我姐姐的葬禮上。”最近怎麼總是提到自己的葬禮,德川香奈有些苦惱,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風間裕也點點頭,當時自己是代替不能出麵的上司去參加的葬禮。
既然德川香奈對於見公安不排斥,鬆本清長和白鳥任三郎也就不好再攔著了。
德川香奈跟著風間裕也重新走到記筆錄的地方,因為德川香奈不是嫌疑人,所以警視廳自然不能讓她在詢問室做筆錄,他們特地找了一個沒人用的會議室供她使用。
“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
德川香奈看著對麵一排,沒錯,一排的公安,挑了挑眉毛,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咳。”風間裕也很不自然地拿起麵前的紙,一字一頓地問:“請問德川小姐是如何知道十二年前麻生圭二的死亡有問題,又是如何得知,麻生圭二還有一個兒子以及如何得知麻生成實人出現在月影島的?最後,你是如何猜到月影島會和毒品案有關的?”
“唰”一下,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德川香奈。但凡對麵坐著的真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遇到這樣的陣仗早就嚇哭了,可是德川香奈是誰,穿到日本二十幾年了,她早就習慣了被人捧著說話的感覺,突然遇到講話不客氣、試圖挑釁自己的人,即使知道對方沒問題,是個好人,可是德川香奈的反骨作祟,她這次還就不想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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