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以及幾位警官夾在記者和賓客之間中間,苦苦支撐著宴會廳大門。
灰原哀看他們搖搖欲墜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忍。
“文子,讓行動組的人過來,攔住門外的記者,宴會廳裡的賓客,一個都不許放走!”
“是,小姐。”
[麵對琴酒,我也許做不了什麼,但是這裡的人,我還是能幫你留住的。]
高木涉整個人被擠壓在牆上,感覺自己的四肢都無法動彈了。他轉動唯一還能活動的脖子,看見自己的同事都是和自己一樣的待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隻有我這麼慘,一會兒警部應該不會隻罵我一個了
高木涉死死拽住門把手的同事,努力避開一隻快要伸到自己臉上的手,突然,高木涉發現來自門外的拉力逐漸減小。
高木涉將眼睛湊近門縫處,朝宴會廳外看去,發現:原本十分括噪的記者們,被一隻隻大手拎走了
“警官先生,把門打開吧,那些記者不會再衝進去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了高木涉的耳朵裡。
高木涉有些遲疑:“你們是誰?還有,宴會廳裡的賓客”
“我們是德川氏的人,接到我家小姐的消息,特地前來幫忙。至於裡麵的賓客,您不用擔心,一個都不會跑了的。”
“這樣嘛”高木涉雖然嘴上還有些遲疑,但是手已經放開了門把手,因為他的身體也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少了高木涉的力量,原本勉強維持的平衡就此打破。
“嘩——”
門被人群衝開,最前麵的幾個刑警剛要摔倒在地,就被人攙扶住了。
“快——”
剛準備從警察身上跨過去,這些賓客就發現了門外早就被人攔截了。
二十幾個穿著劍道服的男女,兩隻手緊握著腰間的武士刀,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出來了。
站在最前方的德川拓也,看著齊刷刷停住腳步的賓客說道:“在凶手找出來之前,所有人不得離開!”
一個男人不服道:“你誰啊!憑什麼”
“你瘋了?!”男人的熟人連忙拉住他:“你仔細看看他們麵前的標誌!那是德川氏的家徽!”
“德川氏為什麼在這?”
“我記得剛才追憶會上也有兩人穿得和他們相似”
“其中還有一個小孩”
“那小孩衣服顏色好像不一樣”
差一點點就可以逃出生天的皮斯克,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咬緊牙關:德川氏倒是一如既往和警察關係好啊
而心思多的貝爾摩德則是想得更多:德川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是組織消息泄露了嗎
灰原哀站在人群後麵,觀察一下發現形勢已經被控製後,正打算找人將幾個嫌疑人押送進來,就聽見“哢嚓”一聲。
灰原哀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記者正拿著照相機,對著門外的德川氏行動組一頓拍。
灰原哀皺眉,她想起就在吞口重彥死亡前,也有一聲快門聲想起。
[難道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