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讓他們出發了,畢竟組織裡就隻有他們三個空閒且你還信得過,愛爾蘭那家夥因為皮斯克被捕,最近對組織有些埋怨,卡爾瓦多斯那家夥又是從美國過來的,你對他又不信任,選來選去隻有他們三個能用的了。”
提到愛爾蘭和皮斯克,琴酒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愛爾蘭那個蠢貨,皮斯克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暴露了身份,組織還沒來得及處理他,他居然先一步被公安抓住真是沒用的東西愛爾蘭也是個蠢貨,居然還敢要求組織去救皮斯克!如果愛爾蘭再這樣沒用下去,就把他歸為廢品!”
“廢品?好歹也是個有代號的高級成員,沒必要吧”貝爾摩德沒想到琴酒居然想對愛爾蘭下手。
琴酒:“有沒有必要那得看愛爾蘭他自己了!在處理他之前,你應該還記得吧,皮斯克可還在公安手上,那個老家夥他那麼大歲數,知道的可不少,萬一說出點什麼,那組織可就完蛋了”
一想到這個大麻煩,貝爾摩德也是頭疼:“我會聯係在公安的臥底的,不會讓皮斯克有泄露消息的可能”
琴酒:“你最好是”
【公安】
“你打算放琴酒他們一馬?”諸伏景光趴在天台上,一隻手扶著狙擊槍,另一隻手拿著電話。
“是。”降穀零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hiro,我已經離開日本兩年了,我需要一個能夠回來的機會,日本這邊皮斯克被抓,愛爾蘭逐漸失去琴酒的信任,卡爾瓦多斯並不是日本人,所以琴酒能夠使用的人太少了,hiro,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諸伏景光抿著嘴沒有說話。
降穀零感受到了諸伏景光的沉默,輕聲問道:“你怎麼了,hiro?”
諸伏景光:“如果這一次把琴酒捉住”
“hiro,你有把握一定可以活捉他嗎?”
諸伏景光皺眉:並不能
降穀零繼續問道:“hiro,你為什麼一直對琴酒這麼執著,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我就不應該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知道,那天晚上的天台上,可不是隻有我們倆!”
降穀零:“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在我這它就過不去!”諸伏景光的語氣有些激動,著實嚇住了降穀零。
好一會兒,諸伏景光終於平複了心情:“那次,如果不是為了救我,鬆美子她就不會死”
“hiro,從我們櫻花宣誓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鬆美子隻是早了我們一步”
“可那天晚上應該死的人是我!!”
“諸伏景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天晚上,吩咐斯米諾給鬆美子試藥的人,就是琴酒。”
“你怎麼知道的?”降穀零愣住了,他一直瞞著這個消息沒告訴景光,景光是從哪知道的
“怎麼知道?你一點都不驚訝?原來被蒙在鼓裡的人隻有我”諸伏景光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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