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又有了新的計劃。”灰原哀聽到德川香奈這語氣,就知道她已經有了對策,“我們下麵又有什麼行動?”
“no,no,no。”德川香奈搖了搖食指,“不是我們,是公安。真是看不慣他們光拿好處不乾活的樣子,這一次,他們是主場。組織,是進攻方。”
“組織要找公安麻煩?”灰原哀半知半懂,“可是為了什麼?上一次在雙塔大樓的時候,公安倒是沒怎麼插手,是因為皮斯克?”
“沒錯。”德川香奈點頭,“怎麼說都是組織元老級彆的成員,知道的消息不少。組織不會就這麼放任他在公安的手裡的。”
灰原哀:“可是組織要怎麼將皮斯克救回來?”
“救?為什麼要救?”德川香奈反問,“都這麼多天了,就算公安再垃圾,也能從皮斯克嘴裡問出些什麼了,現在琴酒他們的首要任務,不是解救皮斯克,而是為組織消滅叛徒”
“所以,這一次我們扮演的角色就是向組織售賣公安消息的情報販子?”灰原哀還有一點沒搞懂,“組織為什麼會向我們買消息?琴酒可不是輕易相信彆人的人”
德川香奈:“所以我讓s先提前在暗網上售賣消息,待客戶多了,信譽度上升,琴酒他們自然會迫不及待地送上門來。”
“你把消息賣給誰?恐怖組織?還是極道?”
“沒錯,就是極道!恐怖組織這種存在,是不被法律允許的,我自然不會給德川氏找麻煩,但是極道不一樣,他們遊走於法律的邊緣,今天是做好事的慈善組織,明天就是拿槍火拚的犯罪團夥。用起他們來,順手許多,到最後該舍棄的時候,也不會太良心不安。”
“那公安呢?你這樣背著他們賣消息,被公安知道怎麼辦?”灰原哀倒不是擔心德川香奈被抓,主要是怕公安那邊得知這件事後,抓住的重點不是組織上門滅口,而是將重點放在泄露了消息的德川香奈身上,到時候分不清主次可就麻煩了,畢竟以公安的無能,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發生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次的事情就是由公安主動提出來的,皮斯克在他們手裡也發揮不出更大的作用了,倒不如讓組織得手,以此換取公安在組織裡的公安更進一步”
說到這個,德川香奈不免有些咬牙切齒:就不應該讓那個家夥發現德川氏插手這件事,現在好了,被纏上,徹底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臥底?”灰原哀想起德川香奈曾經和她提過一嘴的那個人,“波本?那個人不是不在日本嗎?”
“所以他想儘了各種辦法,最後不得不用皮斯克的死亡來做投名狀,就是為了回來。”
灰原哀看著德川香奈糾結的樣子,問:“你怎麼了?不是說是公安計劃好的嗎?那還有什麼問題?”
“我剛剛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我們好像是這次行動裡唯一沒有獲得利益的一方。”德川香奈掰著指頭數,“你看,公安肯定不用說了,他們不僅把皮斯克這個燙手山芋拜托了,還從他嘴裡套出不少消息,然後臥底還能趁此機會得到組織信任,回到日本。
“而琴酒他們還完成了上級的要求,為組織解決了叛徒,雖然是被人算計的,但是多少還是有收獲的,隻有我們,白乾活了”
麵對性格多變的德川香奈,灰原哀不知道該說什麼,挪開視線時,灰原哀用餘光瞥見了電腦屏幕,不知道什麼時候,姓名搜索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灰原哀用手指著電腦屏幕,生硬地轉移話題。
德川香奈轉頭看向屏幕上的消息:“孤兒院共49名兒童最大的隻有十五歲最小的六歲孤兒院創立五年後因為缺少資金而不得不倒閉原本孤兒院裡的孩子部分被轉移到了其他孤兒院,還有一些年紀較小的被院長收養其中中一名十歲的男孩名叫黑澤陣”
“魚塚三郎這個名字的經曆也是差不多的,無外乎孤兒院倒閉後被院長收養。”灰原哀看著下麵的詞條總結道,“所以琴酒和伏特加都是孤兒出生”
“不是孤兒的話,很難解釋會有父母願意把自己的孩子培養成殺人機器。”德川香奈手指在桌上敲擊,“所以孤兒院就是組織吸收新血液的辦法怪不得琴酒這些人對組織如此死心塌地,原來是從小被洗腦”
“你打算怎麼做?”灰原哀問德川香奈,“可是兩個名字也不能證明我們的猜測就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反正對我們來說也沒有損失不是”德川香奈給德川文子發了消息,“其實要查出來也很容易,隻要看看日本有多少已經倒閉的孤兒院,再看看有多少收養了孩子的孤兒院長就知道了不過”
德川香奈發消息的手停了下來,灰原哀奇怪地問:“怎麼了?”
德川香奈:“我突然想起來,這好像也是一個可以排查出組織臥底的辦法,隻要看看有誰曾經在孤兒院待過,就都是重點排查對象”
“是個好辦法。”灰原哀表示認可,但是轉而就問道,“所以,你在擔心公安內部還有臥底?都離開三年了,你還關心他們,你可真夠樂於助人的”
德川香奈愣了兩秒,然後又繼續給德川文子發消息:“關心?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關心公安的,我隻是擔心公安會拖後腿而已”
灰原哀假裝沒看見德川香奈的心虛:“s那邊如何了?琴酒他們上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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