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予星說:“要是打起來,我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有些方麵,過兩年,你就得叫我們一聲前輩了。”
tangent陪著她笑了笑,然後翻了一個白眼:“我真是謝謝你。”
事實上,除了泥鰍以外,大家的年紀也都不小,木木,蜜蜂和dj都有自己的家室,老鷹前一陣子也結婚了,唯獨tangent還單著。
tangent跟著sevenboys也是闖蕩江湖,浪跡天涯,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被這種事情困擾過,所以也給不了他們太多的意見。
“你?比老鷹老師大不了幾歲?”王皓陽瞪大了眼睛,然後湊近了tangent看,確實是看不到什麼歲月的痕跡,皮膚好得很。
宋宇芝聽得tangent這樣說,隨即來了興趣:“那我也有一個比較冒昧的問題,霧姐姐到底多大。”
tangent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你確實冒昧了,你要是想知道她多大,有兩個辦法,要麼去問她本人,要麼問問你身邊那個不怕死的。”
宋宇芝看著王皓陽,王皓陽彆過頭。
“說說唄,吊我胃口我可不樂意啊。”宋宇芝叫道。
王皓陽苦笑道:“我怕死,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
群山環抱中的特訓營地,此時被夕陽溫柔地披上了一層金色戰袍。山脊的輪廓變得柔和,山林間的每一片葉子都閃爍著金光,仿若千萬顆寶石鑲嵌其間,美得令人窒息。
夕陽將落未落之際,天邊開始聚集起一片片灰色的雲朵,它們並未掩蓋住夕陽的光輝,反而像是一幅巨大畫卷上的點綴,增添了幾分層次感。
這時,烏鴉紛紛歸巢,它們的黑影在金色的背景下格外顯眼,劃過天空,留下一串串黑色的音符,演奏出一首黃昏的序曲。
特訓場上,忙碌了一整天的器械與裝備,在夕陽的餘暉中安靜下來,似乎也在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
郭靖愷漫步在特訓營裡邊,他是偷偷回來的,沒有驚動局長,也沒有讓大家知道,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肯定就會有很多多餘的擔心出現。
郭靖愷一個人看著特訓營,他知道這次的戰役之後,他們也算是在這邊站住腳跟了。
雖然沒有抓到泥鰍,但是也逮捕了泥鰍的大部隊,這一項成就就夠他們消化好一陣子了。
也是這次以後,大家也是認可了512,從今往後,他們在特訓營自主訓練,估計也不會再有教官冷眼相看,表示不服了。
因為他們誰也沒有勇氣,敢和泥鰍對抗。
然而,屬於郭靖愷,屬於512的一大難題,並不會因此而解開。
楊軼緊鎖的房門,仿佛也封鎖了她的心扉。自晨曦初升,她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願被打擾。
屋內的氣氛壓抑,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僅有的光源來自角落台燈的微弱黃暈。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可能是孤獨,是憤懣,亦是深深的受傷。
每當夜幕降臨,腦海中總會回蕩起與郭靖愷的爭執畫麵。
那些尖銳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刀刃,在心中不斷切割,留下難以愈合的傷疤。儘管時間流逝,但傷口依舊鮮明,讓楊軼難以釋懷。
郭靖愷踱步踱到楊軼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