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愷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局長給他的要求是,下定決心給楊軼下藥才能調動部隊。
但是郭靖愷知道,現在他是沒有解釋的必要的。
“下次不會了,泥鰍的下一次行動地點是機場,要一起嗎?”
“不要,懶得罵你,人你也見了,話我也說了,以後就彆來騷擾我了,該乾嘛就乾嘛,行動什麼的你也就注意安全,我就和512劃清界限了。”楊軼說。
這一番話說的郭靖愷心裡空落落的,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就不帶著大家和泥鰍拚這一戰了。
“彆呀,好不容易認識一場,就算是不參加行動了,也彆老死不相往來啊。”郭靖愷說。
楊軼歎了一口氣:“拉倒,我已經不相信你的話了。”
“那我做什麼,你也給我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嘞,總得開個口子吧,彆這麼絕情啊。”
“我要你的命你給嗎?”楊軼冷笑說。
郭靖愷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子:“給!”可能是起猛了,一下子又把自己抻住了。
楊軼感覺郭靖愷現在就像是剛斷奶的孩子一樣,讓人放不了心。
但是楊軼並不打算原諒郭靖愷,她隨即說:“那我要你們512人的命,你給嗎?”
“給。”郭靖愷斬釘截鐵的說,“王皓陽的命你拿去,隨便拿,隻要你給個機會。”
楊軼也不好反駁什麼,你說郭靖愷重感情,他又忍心獻祭兄弟的生命,你說他輕薄,但是他獻祭的是王皓陽,全世界,估計隻有cky還希望王皓陽活著。
現在估計多了一個泥鰍,泥鰍從王皓陽身上找不回優越感,估計是不會罷休的。
郭靖愷知道楊軼把512看作是平靜生活中最後的一縷曙光,可是這束光,卻閃了她的眼睛,迫使她再一次遁入黑暗。
“郭靖愷,你有沒有發現你很無聊。”楊軼突然嚴肅的說,“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能不能留一點體麵。”
郭靖愷愣在原地,然後又聽到楊軼說:“本來參加特訓營是為了給大家證明自己的,你們給了我希望,又活活給我掐滅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證明自己的必要了。”
“彆這樣說”
“明天我就退出了,家裡給安排了體製內的工作,以後,也就不用再和你們糾纏了,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嗎?”局長走到郭靖愷的身邊,“上邊風大,彆凍壞了。”
郭靖愷歎了一口氣:“不用你擔心了,我自己吹一會風就好了,這樣回去會帶給他們不愉快的。”
局長拍了拍郭靖愷:“好好養傷,彆著急上火。”
郭靖愷搖搖頭:“沒有,我隻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還有沒有意義。
能不能對付泥鰍,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512在一起,做想要做的事情,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被賦予了不同的意義。
但是現在,就是為了對付泥鰍,犧牲的是最根本的東西。楊軼能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看中了我們這種善於打破常規的品行,現在
這次我會同意犧牲一個人,成全一場行動,下一次又會損失什麼,我們做現在的這些事情,無非就是不想成為無聊的大人,可是我們真的能保持初心嗎?”
局長點點頭:“是的,如果你們變成了無聊的大人,就會像這些特訓營的教官一樣,揣著一身的本事卻甘願在這裡工作。到那個時候,”
郭靖愷插嘴說:“到那個時候,看到自己曾經512的標簽,估計會很遺憾吧。”
局長撇了一下嘴,然後說道:“天涼了,該穿件秋褲了。”
當夜幕降臨,特訓營的一切活動似乎隨之進入了夢境。周圍的燈光逐一熄滅,隻剩下幾盞應急照明燈投射出淡黃色的光圈,為這廣袤的空間勾勒出零星的輪廓。
四周是如此的寂靜,連空氣都仿佛凝固,能聽見的隻有遠處蟲鳴和偶爾回響的犬吠,構築成一首深夜獨有的交響樂章。
隨著星辰爬上蒼穹,特訓營步入了它的靜謐時刻。空曠的操場上,僅有稀疏的燈光投射出道道昏黃的光柱,為這沉寂的世界添上了幾分神秘色彩。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被籠罩在一層薄紗之下,隻有偶爾傳來的風聲與遠處的犬吠打破了這片刻的安寧,顯得格外清晰。
訓練營周邊的森林,在夜色的包裹下更顯深邃。樹梢間輕柔地搖曳著,發出沙沙的聲響,猶如夜的呢喃。
地麵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露水,銀白色的光斑在月光下閃爍,為這條通往未知的小徑增添了詩意。
偶爾,一隻夜行鳥振翅飛過,打破這份寧靜,隨即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草地上的露珠在微弱的光芒下閃耀著微光,如同夜間遺落的珍珠,點綴著大地的沉睡。
寒風輕輕掠過,帶來陣陣涼意,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清澈透明起來。這樣的環境中,即便是最微小的動靜也能被放大無數倍,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打破這份寧靜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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