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皺了皺眉頭,說道:“貓瘟?這可不好辦啊。這病傳染性很強的,我們得小心點。”
翠芝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得先把這小野貓隔離起來,不能讓它傳染給其他的貓。”
說完,翠芝便開始忙碌起來。她找了一個更加偏僻的角落,把小野貓的籠子移了過去。然後,她又用石灰在周圍撒了一圈,進行消毒。她一邊做著這些,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小野貓能夠挺過這一關,希望這不是一場可怕的貓瘟。
立小子和盼丫頭看到翠芝這麼忙碌,也懂事地沒有去打擾她。他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神裡帶著一絲擔憂,仿佛也能感受到翠芝心中的焦慮。
柴棟從外麵回來,看到家裡一片忙碌的景象,問道:“娘子,發生什麼事了?”
翠芝把情況告訴了柴棟,柴棟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說道:“娘子,這貓瘟可不是小事。我們得想辦法找個獸醫來看看,或者問問村裡有沒有人知道治療的方法。”
翠芝說道:“相公,我已經問過了,村裡沒有人懂獸醫。我們隻能先自己想辦法照顧它,看看它能不能自己好起來。”
柴棟走到籠子邊,看著奄奄一息的小野貓,說道:“這小生命也太可憐了。娘子,你儘力而為吧。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無愧於心。”
翠芝點了點頭,說道:“相公,我會的。我不會放棄它的。”
翠芝的眼神中滿是懊悔與自責,她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地說道:“相公,我確定這是貓瘟了。都怪我疏忽大意,我隻記得貓瘟高發期通常在陽春三月,卻沒想到如今這個時候也會出現,而且我竟然沒有及時察覺。”她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仿佛要把那布料揉碎,以宣泄內心的愧疚。
柴棟輕輕拍了拍翠芝的肩膀,安慰道:“娘子,這也不能全怪你。誰也料不到這病會突然在此時爆發。當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應對,儘量減少損失。”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像是在這混亂的局麵中豎起了一麵旗幟,給人以力量。
翠芝點了點頭,說道:“相公,你說得對。你趕緊去省城告知戴大哥一聲吧,讓他在省城也留意著點。我在村子裡通知大家,看看能做些什麼。”
柴棟應了一聲:“好,娘子你也要小心。我這就出發。”說完,他轉身匆匆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村道的儘頭。
翠芝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開始在村子裡奔走相告。她挨家挨戶地敲門,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各位鄉親們,咱們村子裡爆發貓瘟了!大家快把自家的貓看好,儘量不要讓它們亂跑,以免被傳染啊!”她的呼喊聲在村子裡回蕩,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有的鄉親聽聞後,大驚失色,趕忙跑回家查看自家貓的情況;有的則滿臉疑惑,不太相信這突如其來的災難。
王宗也沒閒著,他主動提出:“翠芝,我去縣城告知楚旭一聲,說不定他能在縣城裡幫上忙。”
翠芝感激地看著他:“王宗,那就麻煩你了。這事兒越快讓更多人知道越好。”
王宗擺了擺手:“都是一個村子的,說什麼麻煩。我這就去。”說罷,騎上自家的毛驢,向著縣城疾馳而去。
村子裡的貓大多是散養的,平日裡在街巷間自由自在地穿梭,相互之間接觸頻繁。這貓瘟一旦爆發,就像一場無形的大火,迅速蔓延開來。
翠芝心急如焚地找來了村裡唯一的獸醫。那獸醫是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他蹲在一隻病貓前,仔細查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貓瘟傳染性極強,我也沒有什麼特彆有效的法子。隻能試著給它們喂些藥,看能不能熬過去,不過希望渺茫啊。”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力,像是一個在戰場上失去了武器的士兵。
翠芝看著那些生病的貓,它們原本活潑的眼睛變得呆滯,毛色也失去了光澤,趴在角落裡,無精打采地喘著粗氣。有的貓還不時地抽搐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哀號聲,那聲音如同利箭,直直地刺進翠芝的心裡。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在病痛中掙紮,卻無能為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鄉親們見自家的貓病得越來越重,紛紛將貓帶到翠芝家的院子裡,仿佛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一時間,院子裡擺滿了裝著病貓的籠子和籃子,貓的哀號聲此起彼伏,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哀傷與絕望的氣息。
楚氏和王三媳婦也趕來幫忙。楚氏看著那些可憐的貓,心疼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才好啊?這麼多貓,看著就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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